日上三竿。
深田咏美依靠在锦织的软榻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疲倦。
叶时安的目光,划过深田咏美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深田咏美浅浅地呼吸着,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因为那些事,她实在太累了,现在总算可以睡一会了。
叶时安打量着这件唯美的艺术品,恶趣味涌上心头,在她腰间软肉处挠了挠。
“官人,别了,奴家不要了,你放过奴家吧。”深田咏美误会了叶时安的意图,以为他还不肯罢休,娇滴滴地求饶道,“奴家身体吃不消了,那儿多半都肿了。”
深田咏美的话中带着哭腔,想来昨夜应是被叶时安折腾得够呛,到底是谁被谁斩于马下,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不是,深田姑娘,我是想问,这时候不早了,你要一同起床嘛?”叶时安轻咳一声,憋着笑,打趣问道。
叶时安就是故意问的,因为就深田咏美现在这样子,能下床算他输。
“不了不了,官人你折腾了奴家一夜,让奴家好好睡一觉,缓一缓吧。”深田咏美果断拒绝道,顺带翻过身去,背对着叶时安。
“好吧,你先休息。”叶时安起身下床,穿好衣衫,在深田咏美背对着自己的翘臀上拍了拍,说道,“我先下楼了。”
叶时安心情愉悦,对自己一夜的战果极为满意,祖天师令中的珍藏秘术,果然好使,堪称作弊神器。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十八摸。”
叶时安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一路哼着小调下楼。
“一摸呀,摸到呀,小妞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呦呦,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摸到呀,小妞大腿上边,如同白藕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呦呦,我越摸越喜欢。”
“三摸呀,摸到呀,小妞小肚子下边,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哎哟哟,还有一道茅草沟。”
“四摸呀,摸到呀,小妞的沟里边,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哎哟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在叶时安哼着小调,走到大堂时,老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大爷,您起了呀,昨儿个惊扰了您没?”老鸨谄媚地问道,“在这儿给您赔个不是。”
说着老鸨就对着叶时安行礼道歉。
这青楼的老鸨可精着呢,先以低姿态退步表达歉意,你就算心中有怨气,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
“无妨无妨,些许插曲儿罢了,无伤大雅。”叶时安摆摆手,随口道。
这是宁洋子招惹来的,确实跟老鸨与青楼没什么干系,而且深田咏美的服务着实不错,叶时安也就懒得计较了。
服务行业嘛,还是得以服务质量取胜。
“多谢大爷海涵。”老鸨又行了一礼,指了指身旁满桌的美食,说道,“已为您备下饭食,略表心意,充作赔罪,还望您赏脸。”
叶时安原本想拒绝的,但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毕竟上半夜小战了一场,下半夜又大战了一场,体力确实消耗极大,于是开口道,“恭敬不如从命了,妈妈有心了。”
妈妈是青楼对老鸨的尊称。
叶时安顺着老鸨的指引,就席落座,也不客气,开始吃了起来。
“大爷客气了。”老鸨也坐了下来,与叶时安闲聊,“昨夜儿咏美那丫头,伺候得您如何?可还满意?”
果然老鸨闲聊,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做产品调研,以期改善服务质量。
“不错不错,这东瀛极品当真是顶级,花样百出,让我欲罢不能,差点就被掏空了身子,哈哈哈。”叶时安夸赞了一句,打趣笑道。
不过谁被谁掏空了,那就只有当事人深田咏美知晓了。
“那大爷您可得常来呀,妈妈这迎春楼,可不止咏美丫头一个头牌哦,可以多多尝试。”老鸨顺着杆往上爬,推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