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呕....”
紧随其后进入的无天与陈拙二人,见眼前之景,脸色煞白,顿时也如淮之一般,不停呕吐,只剩下叶时安不明所以地站那,不受任何影响。
“不是,无天、陈拙你们俩,怎么也吐上了?”叶时安扫了眼二人,不解地问道。
“唔...小叶子,这场面,你难道不觉得恶心,没有生理反应嘛?”缓过劲儿来的淮之,闭眼离开那一片地方,走到叶时安身边,询问道。
他是真不理解,为啥他们三人有事,他小叶子却屁事没有,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时安揉了揉鼻子,回道,“还好吧,就是有些反胃,在可以克制的程度。”
又在心里补了一句,“这场面跟那夜,宋玉卿那一车车的孩童残肢相比,还上不得台面。”
那瞠目结舌、触目惊心的场景,比此时此刻眼前的,要恶心要凶残了千倍万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意欲何为?”熊堂注视着叶时安,阴冷地问道。
叶时安冷冷一回头,目光冷若冰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冷漠,就像一座孤独的冰雕,寒冷刺骨,“这句话,不应该由我来问,更合适嘛?”
熊堂瞪了一眼叶时安,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奉劝你一句,快些放了我们兄弟,否则佛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佛子?你说心启呀,也就是说,这一切皆是他授意的咯?”
叶时安被眼前这家伙逗乐了,自己还没拷问,他就狐假虎威地不打自招了,一时间让叶时安分不清他到底是蠢,还是识时务呢。
“既知晓我心启佛子,还不快快放了我们。”魏翔以为叶时安知晓心启佛子,心生畏惧,趁热打铁道,“说不定,我还能在佛子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求求情。”
魏翔说得极为高傲,似乎是在施舍叶时安一般,分不清眼前的处境。
“哈哈哈,你们俩,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啊。”叶时安笑了,玩味地看着二人。
叶时安现在是真不知道,这二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又或者是在借故拖延时间。
“什么意思,我警告你,这里是峨眉山,是心启佛子的地盘。”熊堂提高音量,提醒叶时安道,“你动了我们兄弟,明日佛子就会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野狗,好好掂量掂量吧。”
又是一番威胁之言,让叶时安喜上眉梢,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趣事。
叶时安连连点头,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有点意思,你还是叶某遇到的第一个,受制于人仍敢出言威胁我的,有胆识。”又道,“心启,好一个心启。”
魏翔以为叶时安是怕了,连忙催促道,“怕了?那就快些放了我们,便饶你一条狗命。”
说罢,还挺起胸膛,挣扎了一番,极为滑稽。
“啧,小叶子,这俩家伙好像有点傻。”淮之被逗得听不下去了,笑道,“你别跟他们废话了,让他们彻底闭嘴吧,呕...”
淮之说着,又反胃作呕了起来。
“也是,心启早被供出来了,你们俩蠢货,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叶时安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汹涌。
“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是佛子的人!”
熊堂与魏翔,只感觉叶时安看向他们的眼神,极其冰冷,眼若寒芒发丝萧瑟,宛如猎豹般危险。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没点新东西了嘛?不如考虑考虑,想怎么死。”叶时安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不断走近他们二人,不耐烦道。
“你敢?!”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剥皮,我就让你们也体验一下吧。”叶时安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想了想后,又摇摇头,“啧,算了,这活太精细了,我干不了...”
说罢,叶时安掐住了二人的脖子。
“不!”
“不什么不,有个痛快还不知足?”
叶时安反问一句,双手用力,轻轻一拧,扭碎了二人的脖子,眨眼睛二人生机尽失。
“阿弥陀佛,如此杀业,残害无辜,怕是得永坠阎罗了。”无天缓过劲来,双手合十,抬起头不去看那些尸体,说道,“不过这心启,剥人皮是为何,真是让人费解。”
叶时安双眼微眯,打量着叠放着的十二张人皮,开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是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