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时安的桃花碎玉掌,与拓跋楠接触的一瞬间,他的身上撑起一道土黄色的罡气,与叶时安相对抗。
“什么?!怎么可能?”
叶时安被一道极强的防御之力碰撞,身形被反震,倒飞出五六米。
“某虽为吾兄助势,可并不代表某是个破绽呀。”拓跋楠咧嘴大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解释道,“叶世子,或许不知,某的主修功法,是外家横练的防御功夫。”
看着似乎像是解释,其实更像是在大肆嘲笑叶时安的自作聪明。
“玛德,猜错了,居然又是一个王八壳子,怎么办?”
叶时安稳住身形,脑子快速飞转,心中暗道。
“再拖下去,我迟早会被这俩鲜卑人拖得力竭而亡。”
拓跋松见叶时安怔楞在原处,有些出神,以为他是心生畏惧,开口劝降道,“叶世子怕了?要不再好好考虑一下?”
“其实我兄弟开出的条件,还是很合理的。”
叶时安回过神来,吐出一口浊气,昂首看着拓跋松,眼神清澈且坚定,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罢了,你我双方实力差距过大。”
“如此鸿沟的确非取巧,可以填平的。”
叶时安卸去所有防御,一步一步朝拓跋松走去,但诡异的是,叶时安每走一步,他的气势就增强一分。
“大哥,这小子在干嘛?”拓跋楠凑到兄长身前,问道,“为何他的威压再节节攀升,难道又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拓跋松双眼微眯,紧盯着叶时安那缓慢的步伐,说道,“还真是果断呢,用秘法点燃精血,以寿元为代价,换取片刻实力的陡增。”
又厉声道,“这小子,是要与我们拼命了。”
“他年登高天地宽,人间春色从容看,纵有狂风拔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
叶时安依然在朝着拓跋兄弟二人走去,身上衣服承受不住庞大的气机,已然被撕裂得粉碎。
“昔有无天战陆云起,以十年寿元为代价,换一战之力。”
“今日我叶时安,以五十年寿元为代价...!”
“请二位,赴死!”
叶时安决然大喝,披头散发,随风飘扬,那原本乌黑的头发,转眼间因寿元大减,变得如与天地一般的雪色。
叶时安用力蹬地,弹射而出,扑向拓跋兄弟二人。
“这小子疯了!怎么办?”拓跋楠见叶时安这疯狂之举,焦急地对兄长问道。
“拼了!”拓跋松咬牙,“就算把命折在这儿,也要杀了他。”
“只要杀了他,陛下必会保我们的族人,万年富贵,锦衣玉食!”
他清楚的认识到,眼下再无转圜的余地,叶时安这个疯子,连命都不要了,就是要拖着他们俩去一起死。
“玛德,拼了!”
拓跋楠下定决心,准备破釜沉舟。
拓跋松说得没错,元魏的皇帝,要得只是叶时安的小命,谋得只是结果,无论是他们提着叶时安的头颅回去,还是与叶时安同归于尽,只要叶时安死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来啊,让叶某看看,你鲜卑,到底有何底蕴!”
叶时安施展逍遥神游,一往无前,大喝道。
搏命时刻,三人不再留手,各自掏出了自己的底牌。
“勾魂锁链化炼狱!”
“北极狼刀斩!”
“混元一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