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房内,叶时安正在检查着她伤势。
纪云霓看着叶时安微微皱眉,焦急地问道:“高阳伤得很重?”
见叶时安没有作答,只是摇摇头,纪云霓满是担忧,又问道:“她还有救嘛?”
纪云霓关心则乱,会错了意。
“别担心,她还算运气好,都是些皮肉伤。”叶时安揉了揉纪云霓的头,笑着安抚道,“不过...”
说着欲言又止,对纪云霓眨巴着眼,眸中尽是玩味之色。
但此时的纪云霓,满心都是高阳的伤势,哪看得出叶时安戏弄之意。
“不过什么?会危及性命嘛?”纪云霓拽着叶时安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不逗你了,瞧你急的,安安心。”叶时安收起了玩心,指着高阳的肋骨断裂处,开口道,“不过她断了七八根肋骨,怕是得将养很长一段时间了。”
叶时安说得避重就轻,其实高阳是受了内伤的,但在刚才的检查过程中,叶时安以天地之力顺手为她修复了,就懒得说出来,让纪云霓平添担心。
叶时安看着纪云霓,仍旧担忧的眉宇,又补充道:“我稳住了她的伤势,天亮找个郎中接骨,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你吓死我了。”
纪云霓闻言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娇嗔道:“我还以为这丫头...没事就好,以后说话不准大喘气。”
说着后半句的时候,纪云霓还白了一眼叶时安,聪慧如她,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又怎会不明白叶时安是故意的呢?
“诶,纪大美人儿,你得讲理啊。”叶时安狡辩道,“明明是我没说完,你就抢话了,还怪我。”
纪云霓见叶时安耍赖,把头一别,傲娇道:“我不管,就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叶时安顺着纪云霓的话,接了下去,“我家云霓说得都对。”
纪云霓转身,勾住叶时安的脖子,笑道:“原谅你了。”
又靠在他身上,贴近他的耳边,咬住耳垂,吹着热气,“有你真好。”
“是嘛?我哪好了?”
叶时安感受着娇人在怀,心头一动,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的长腿,将纪云霓横抱而起。
“啊...你干嘛?”纪云霓抱紧叶时安的脖子,轻声尖叫,问道。
叶时安抱着纪云霓朝门外走去,“我们别打扰她了,让那丫头好好休息吧。”
纪云霓羞红了脸,装作不知叶时安想做什么,故意问道:“那你抱我干嘛?”
叶时安的目的,纪云霓心知肚明。
“这长夜漫漫,当然得抓紧时间,去做些有趣的事儿了。”叶时安大笑道。
自上峨眉山起,粗略估计有十日未近女色了,叶时安早已蓄势待发,饥渴难耐了。
“不要...”纪云霓将头埋在叶时安怀里,欲拒还迎道。
“可是我想你,每天都想。”
“嗯。”
~~
纪云霓仰面向上躺卧,叶时安伏卧在纪云霓身上,疏缓摇动,行酒谴一升之法。
叶时安双手和双膝弯曲,支撑着身体,迎来送往之时,上下翻动,前后起伏,形如蛟龙。
“小叶哥哥,要换个资试嘛?”纪云霓勾着叶时安的脖子,媚眼如丝。
“又换?”叶时安惊讶地问道。
倒不是叶时安不愿意配合,而是在过去的半个时辰里,在纪云霓的引导下,他们俩人已经换了不下于十种资试了。
而是纪云霓还给这些资试,取了一个比一个文艺的名字。
男耕女织,攀龙附凤,曲意逢迎,琴瑟合鸣,鱼翔浅底,貂蝉拜月,稀释浣纱,人面桃花,竹林吹箫。
姥姥的,纪云霓这一波操作,直接打开了叶时安新世界的大门,全新的体验感受,玩出了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