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听着沈南嘉的话,拆台道:“偶像?不会是你认识她,她不认识你吧?”
“不会说话就闭嘴。”
面对点破的淮之,沈南嘉没好气地说道。
“大姐头,听你这说的。”看着激动异常的沈南嘉,叶时安故作不知,问道,“虞归晚很厉害嘛?”
“她不是厉害,她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沈南嘉昂首,激动地介绍,“她才二十六岁,懂嘛?”
“二十六岁,现在就已经问鼎武道巅峰了!”
沈南嘉说着,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二十六。
“就这啊?”
淮之看着沈南嘉那样子,故意唱反调道:“青莲剑仙,武林盟主,陀舍禅师,北渡天王,这些传奇人物,谁年轻时不是叱咤风云之辈。”
“更别提那位更是惊才绝艳的魔道魁首,可惜已经身陨。”
他知道虞归晚很强,但就是想拆沈南嘉的台。
突然被淮之cue到的林扬,双手抱于胸前,尤其风轻云淡,直至看到叶时安玩味地盯着自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以作警告。
示意叶时安不要乱说话,不要乱看,不要老子的身份。
“不一样,这是不一样的。”
沈南嘉没看出淮之是故意的,开口解释道,“虞归晚幼年是个孤儿,阴差阳错被上一代教主收养,才拜入魔教,踏上武道一途。”
“而她在世人面前,第一次展露锋芒,是她二十岁的时候,那年老教主离奇暴毙,按规矩应当由她接任。”
“但人心难测,西域魔教的长老们欺她年弱,欲以势压人,联手逼宫,夺她的教主之位。”
淮之靠在躺椅上,开口接道,“我知道啊,虞归晚当年以一敌九,尽诛叛逆,坐稳教主之位。”
又嘲弄意味十足地说道:“西域魔教的宿敌们,认为魔教经此内耗,必元气大伤。”
“是故,纠结人手,诸派围攻,意图一举歼灭西域魔教这个心腹大患。”
“可惜,他们低估了虞归晚的恐怖,那一夜的战况无人可知。”
“为什么?”叶时安打断了淮之的话,疑惑问道。
虞归晚再强,也封不住所有的嘴吧,嘴长人家身上,难道还不让说嘛?
“因为没有一个活口,数千人无一人生还,悉数折戟于此。”沈南嘉说道,“虞归晚一战成名,成为继那位之后,魔道炙手可热的扛鼎之人。”
这一段过往,是西域武林那些正道,羞于提及的黑历史。
讳莫如深,毕竟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杀得片甲不留,这事一点都不光彩。
“不可否认,她的经历确实传奇。”淮之耸耸肩,继续掰扯,“但西域那些门派的实力,有待商榷,谁知道是不是些名不副实的沽名钓誉之辈。”
“你就是嫉妒人家。”沈南嘉站起身,指着淮之,嘲弄道,“承认了吧,人家就是很强。”
就在沈南嘉与淮之二人,为虞归晚争吵不断时,叶时安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血色全无,显得十分恐惧。
虞归晚在叶时安心中,那可是比云祈还可怕的存在。
云祈虽然很强,叶时安也打不过,但是他俩有生死契约在,云祈被他气得再怎么样,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虞归晚可就不一样了,传闻中她可是喜怒无常,青面獠牙,唯好杀人,令西域武林闻风丧胆,可使小儿止啼的存在。
“虞归晚来了...她还那么强...我这特么打得过嘛?”叶时安在心底,默默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