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天刚蒙蒙亮。
大概是六七点左右,因为是冬季,天际只有一点亮光。
叶时安还在呼呼大睡,虞归晚已经早早醒来,翻身下床穿好了衣衫,一身简约宽松的黑色劲装,将青丝简单一扎,尽显干练凌厉。
“叶时安,起床了,太阳都出来了。”虞归晚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正睡得香甜的叶时安,呼唤道。
叶时安眼都没睁开,提了提被褥,随口说道:“哪有,天还这么黑呢,教主你又骗我。”
“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自从峨眉山之行回来后,叶时安就懈怠了,能睡到日上三竿,就绝不早起。
因为之前是年关,虞归晚就没管叶时安,但眼下大年都快过去了,她就不会再放纵叶时安了,必须得督促叶时安刻苦修炼。
“快起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虞归晚开口道,“就你这样懈怠,修为什么时候能超过我。”
叶时安知晓虞归晚说得有道理,但是他困得睁不开眼,“但是我真的好困呀,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着叶时安又把脸,往虞归晚的手上蹭了蹭,求情道:“教主,我的好教主,你就行行好,放我一天假吧。”
“不行,没有价讲。”虞归晚一把将叶时安拽着的手抽出,见叶时安不肯配合,伸手就准备去掀开他的被褥,“赶紧起来,准备练功了。”
叶时安似乎是预判到了虞归晚的动作,在她准备掀被褥之前,就死命地拽紧了被褥。
“我不,我就要睡觉,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床。”叶时安蜷缩成一团,誓死要与床融为一体。
虞归晚又好气又好笑,被叶时安弄得哭笑不得,这家伙都快二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现在的她不像是一个妻子,倒更像是她后妈,严厉督促他起床上学。
“叶时安,你跟我耍无赖是吧?”虞归晚松开被褥,加重语气,说道。
“我没有,我就是想多睡一会儿。”听见虞归晚语气变了,叶时安当即就怂了。
“好好说话不听,就别怪我了。”虞归晚看着赖床的叶时安笑道。
说罢,虞归晚弯下腰贴近叶时安,她清凉的唇瓣落在了叶时安的唇上,叶时安的身体颤了颤,酥麻的感觉从相接处,蔓延到了心口。
一时间困意全无,整个人都精神了。
“唔。”
良久后,两人才分开。
“教主你干嘛?”
叶时安这回才睁开了眼,诧异地望着虞归晚,像是个受惊的小媳妇儿。
“答应你的早安吻。”虞归晚见叶时安清醒了,将给他准备好的衣物,递了过去,说道,“快起来了,再躺下去,我就真动手了。”
“再亲一下,我就起来。”
叶时安眨巴着眼,意犹未尽,期盼地看着虞归晚。
“得寸进尺。”虞归晚转过身去,朝门外走去,突然停住脚步,回头说道,“等练完早课再说。”
“好嘞,听教主的!”
叶时安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猛地起身,开始穿衣服起床。
朝歌酒楼后院。
“哈欠~”
叶时安坐在磨盘上,不停打着哈切,以手撑面,看着虞归晚在那练功。
“别在那坐着了,我都打完一套拳了。”
虞归晚结束一套拳法后,走到叶时安身旁,看着这个昏昏欲睡的家伙,无奈说道。
“起太早了,让我坐着缓缓先。”叶时安又打了个哈欠,目不转睛地盯着虞归晚,笑道,“教主,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