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行,这几个东瀛娘们,还需要再调教一番。”
叶时安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就顺着司遥的话,说了下去,甚至还兴致勃勃地点评了一波。
他手下这五个服务生,底子是极好的,但仍有极高的提升空间,还需要他进一步培养开发。
反正他时间充裕,可以慢慢来,迟早能教得心满意足。
司遥看着叶时安一脸陶醉,怒意更甚,冷声道:“叶时安,我提醒你一句,我们是夫妻。”
听得司遥这颐指气使的一句话,叶时安猛然睁开眼,与她对视好半晌后,才开口道:“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们之间,只有一纸不平等的婚书,既无父母之命,业务媒妁之言,更没有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举行过婚礼。”
“若是要强行挂钩,我们勉强算是最纯粹的金钱雇佣关系。”
他叶时安,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威胁他。
如果对方好好说话,他也愿意和和气气的交谈,但若是一上来就摆谱,那就怪不得他不留脸面了。
“你什么意思?”
叶时安的话与他的态度,司遥始料未及,她原本是想让他好好与自己说话的,结果等来的却是,叶时安的划清界限。
她听得出来,叶时安对她的不满,积累已久了。
“毕竟毫无情分可言嘛。”叶时安说道。
“你...”司遥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叶时安。
她之前不是没遇到过叶时安的强势态度,但这一次,叶时安身上有一种极为陌生的距离感。
仿佛拒她于千里之外一般。
“我什么意思?”
“还不明显嘛?”
“夫妻两个字,只是你司遥口中的说辞罢了。”
“你从未把我当成过你的丈夫,也从未在乎过我的感受。”
叶时安插着双手,冷冷作答,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似乎她司遥对他就是真的陌生人一般。
“我什么时候没有在乎过你的感...”
司遥开口,当即准备反驳,说到感受时,她突然想到了她上一次的所作所为,戛然而止。
“我当时只是...只是...”司遥开始试图给自己找理由。
“只是什么?只是一时情急?还是你骄傲的自尊,不想输给徐清秋?”叶时安看着司遥,玩味地替她作答。
上一次,她司遥的所作所为,她记不清了,但叶时安可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啊。
若非她死咬着徐清秋不放,以徐清秋的性格,断然不会与她杠上。
她司遥是什么样的性格,叶时安可是很清楚的。
而徐清秋能与云祈,能与虞归晚和平共处,又怎会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
“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司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时安,质问道。
“哦?司小姐,你可以做,我还不能说呀。”叶时安不以为意,笑道。
“你叫我什么?”
司遥听着叶时安对自己称呼的改变,诧异道。
这时她才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司小姐,司遥司小姐,这不是你期盼的称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