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看重的是亲情,关键时候,也只有血脉至亲才会拉你一把。
云祈那姑娘,虽然大大咧咧的,确是个真性情,谢道成看着就喜欢,对这个外甥媳妇儿很是满意。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叶时安随口敷衍道。
“老舅也给你准备了东西。”谢道成一脸坏笑,指了指另一边的笼子,对叶时安说道,“看那!”
叶时安不明所以,顺着谢道成手指的方向看去,疑惑道:“这不是那猫女嘛?”
“对啊,喜欢吧?”谢道成玩味笑道,“特意给你拍的,年轻人都喜欢猎奇。”
虽然他谢道成碍于夫人不能干这种事,但是他可以给自己大外甥拍呀,这回家之后夫人可不就挑不出毛病了嘛?
而且还能让叶时安尝个新鲜,一举多得。
“得了吧,是您喜欢猎奇,可别赖在我身上。”叶时安扯了扯嘴角,揭穿道,“这猫女我可不敢收,被教主知道了,怕是又得教育我了。”
叶时安现在的少年心性,当然喜欢新鲜玩意儿,但他现在有教主管着,做事得注意分寸了。
教主平日虽然不会多加干涉,也不会强加自己意志给叶时安,但还是有原则底线问题的。
更何况,云祈那女人还在旁边,这要是收了,多半这女人回去又得吃醋了。
“哈哈哈哈,虞归晚那丫头?”谢道成朗声大笑,打趣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惧内的一天啊!”
叶时安的媳妇儿里面,能被称为教主的,也就只有虞归晚了,一猜就是她。
叶时安会怕她,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虞大教主是三方达成共识,选她来保护叶时安安全的。
“这还不是跟您学的嘛?”叶时安眨了眨眼,坏笑道。
要说惧内,他叶时安可比不过自家老舅,这也算遗传的一种吧。
“臭小子,都敢拿老舅开涮了。”谢道成笑骂道。
“这不是实话嘛?”叶时安摊摊手,说道,“想咱们纵横江南的谢大首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舅母。”
打趣归打趣,但叶时安心里清楚,自家老舅哪是怕呀,他是爱极了舅母。
毕竟一个世家大族的小姐,能放弃身份,陪他共患难,熬过最艰苦的日子,谢道成又怎能不动容呢?
千金易得,贤妻难求。
正所谓,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自携妻平青云。
“那是怕嘛?”谢道成笑道,“那叫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叶时安附和道。
谢道成拍了拍叶时安的肩膀,开口道:“这么久不见,咱爷俩找个地儿叙叙旧。”
叶时安点点头,“好啊。”
不仅谢道成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叶时安也有很多话,想跟老舅说。
而且叶时安心知,老舅来西川的目的,绝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