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妾身只会离你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说着,徐清秋的眼眶,不知何时变红起来,似有泪水在其中打转。
叶时安的意思,徐清秋都明白,但她也清楚,虞归晚与云祈的情况,同她根本就不一样。
她们俩不急,是因为以叶时安的天赋,恐怕十年之内,就足以追上了,甚至都要不了十年。
可她徐清秋原本就小的概率,只会变得微乎其微,或许还会因为时间推移,变得人老珠黄,容颜不复。
叶时安看着眼前顾虑重重的徐清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在清秋的眼里,你家夫君真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无论你有没有孩子,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一如既往的重要。”
听着叶时安这情真意切的话,原本还伤心的徐清秋,瞬间被逗笑,娇嗔道:“我才不信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就是个大色鬼,见一个爱一个。”
“等哪天家中的姐妹多不胜数的时候,你就会把妾身丢在角落里,彻底地遗忘掉。”
叶时安抬手,擦了擦徐清秋眼角滑落的眼泪,笑道:“那还真不会,毕竟清秋对我来说,是最最特殊的存在。”
徐清秋看着叶时安,问道:“那夫君倒是说说,妾身特殊在哪?”
叶时安将身子往前靠了靠,拉近两人的距离,凑到徐清秋的耳边,吐着热气,轻声笑道:“清秋可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扶墙而出的女子,你说能不特殊嘛?”
与现在能在床上,同虞归晚和云祈战得不相上下,乃至杀得她们求饶不同。
在那个时候,叶时安还未得到祖天师令,也刚开始修炼,还未走上正轨。
每次来城主府,与徐清秋欢愉之后,无一例外,都是扶墙而出。
哪怕今时不同往日,但这事叶时安却是记忆深刻的。
“讨厌。”
“不害臊。”
原本还好奇的徐清秋,闻言后顿时脸红,一把推开了叶时安。
“这就咱们两人,最多就还有云祈偷听而已,哈哈哈哈!”叶时安捧着徐清秋的脸,朗声大笑道。
云祈喜欢偷听之事,叶时安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不过叶时安倒是无所谓,眼下哄好徐清秋才是当务之急。
更何况,云祈也是他叶时安的女人,偷听就听了,反正害羞的又不是他叶某人。
“你这人坏死了!”徐清秋白了一眼,娇嗔道,“难怪云祈回来后,天天跟妾身抱怨,说你总是变着法欺负她。”
徐清秋最初对云祈的抱怨,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叶时安从未那般对过她。
但今日徐清秋是信了,叶时安这坏家伙就是喜欢欺负人,尤其是戏弄云祈。
叶时安站起身来,将徐清秋横抱而起,笑道:“清秋,你看这天色已晚,今夜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徐清秋搂着叶时安的脖颈,埋着头说道:“可是妾身已经喝了那药....得忌房事的....”
“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叶时安低下头,在徐清秋的额间亲了亲,开口道,“清秋,我想你了。”
徐清秋抱着叶时安愈发的紧,说道:“妾身也想夫君,每日都想。”
“我答应你以后多花时间陪你。”叶时安说道,“你能答应我,别再喝那汤药了,好嘛?”
跟有两个人的孩子相比,叶时安更不愿意看到徐清秋受苦,哪怕不要孩子。
“好。”徐清秋应道。
叶时安点点头,抱着徐清秋往大床走去。
在将徐清秋轻轻地放在床上后,叶时安的目光变得深邃。
以前是他叶时安疏忽了,哪怕是不要孩子,徐清秋的寿元也是一个大问题。
而且不止是徐清秋,还有纪云霓不也是嘛?
难道他真就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老去,最后先他而去嘛?
想到此处,叶时安双眼微眯,余光远眺,那是凌云山的方向。
那麒麟血,不就是解决当下困境,最好的选择嘛?
毕竟他叶时安所需要的是,自家女人境界与寿元的提升,而非战力的拔高。
“清秋的身子还是太单薄了些,还是得再来一套麒麟甲。”叶时安躺在床上,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