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叶时安体内太上衍生经极速运转,将周遭所有的天地能量,全部汇聚到了叶时安的丹田之处。
也就是在下一刻,叶时安的身形开始暴长。
三丈...五丈...七丈....直至长到十丈,与庞大无比的岸信介持平,才停止下来。
可与岸信介不同,叶时安并未借用外物,也未曾借用外力,好似凭空而起一般。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你这是什么妖术?”
“竟可拔地而起?”
岸信介目睹着叶时安的变化,脸上充斥着难以置信。
它想不明白,眼前这个诡异的中原小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毕竟就算是它岸信介,若是不依仗那漫山遍野的狼虫怪物,也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妖术?说你孤陋寡闻还不信。”叶时安淡然一笑,说道,“此乃我道门正宗神通,来来来,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说着,叶时安操纵着巨大的身躯,径直往岸信介攻去。
凌云寺顶。
“没想到小安连失传的仙术,都学会了....”白未染望着殴打岸信介的叶时安,摇摇头,笑道,“当真是造化深厚,福缘不浅啊!”
白未染原本还在思考,叶时安会以何种方式,来应对岸信介的变化。
但却唯独没想到,叶时安居然使出了这招。
白未染脸上的笑意,是愈发的玩味。
白未染好像明白了那日,她破了叶时安的大帝法身后,这小子的企图了。
叶时安根本就是在束手就擒,而是在等待时机,使出变化之术,借以逃出生天。
只不过他还没来的时候,她白未染就亮出了身份。
“白姨,叶大哥这使得不会是....”向欢欢面色严肃,开口道,“传说中可杀上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地煞七十二般变化吧?!”
向欢欢有些难以置信,但眼前的这一幕,使得她又不得不相信。
无论是地煞之法,还是天罡之法,皆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生杀大术。
而且这些术法,早在数万年前,就已然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向欢欢也是在偶然间,才从暗鸦所收录的古籍之中,见到过关于这些的记载。
当然,这非是花弄影那观摩天罡之数,所创的天罡三十六剑所能碰瓷的。
这其中的差距,可谓是截然不同,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正是。”白未染点点头,说道,“有此仙术傍身,区区东瀛怪物,伤不得小安分毫。”
白未染根本就不担心,甚至都不需要她出手,叶时安就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岸信介。
“寒舟,这也是你布局的一部分嘛?你的确将小安,培养得很优秀。”白未染极目远眺,方位向北,心中暗道。
或许叶寒舟从未亲自教授过叶时安,但他在叶时安身上倾注的心血,却是一点都不少的。
白未染很确信,哪怕叶时安福缘再深厚,气运再滔天。
但若是没有叶寒舟的布局,也很难能拿到完整的地煞七十二般变化。
既然地煞之术在叶时安身上,那天罡三十六般变化,就该在....叶时宁手中了!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八百回合后。
叶时安往遍体鳞伤的岸信介,猛地一踹,大喝道:“给老子跪下!”
轰!
就在下一刻,那身形如同小山般的岸信介,就被叶时安踹跪在了地上。
“现在,你可以选择,想怎么死了?”叶时安活动着手腕,邪魅地说道。
打了这么久,的确也该送岸信介这个碍于的东西,去见它信仰的日照大神了。
“呵,常溪亭,你怕是高兴得太早了吧!”跪在地上的岸信介,冷哼一声,咆哮道,“莫非你以为,我真的败了?”
“是嘛?”叶时安玩味一笑,说道,“常某倒是好奇,你这苟延残喘的怪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叶时安原本就好奇心重,岸信介这话,直接就勾起了叶时安的好奇心,他倒想看看,这黔驴技穷的狼虫怪物,还有何招数使得出来。
“若无完全的准备,我又怎在在这凌云山之上,摆下如此大局,算计这十余万中原蝼蚁呢?”岸信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大笑道,“哈哈哈哈!”
从头到尾,岸信介就是在拖延,因为大阵的启动,需要前摇时间。
但现在时机已至,该它岸信介转守为攻了。
“今朝剑指叠云处,炼血炼人还炼天!”岸信介咆哮道,“血祭,起!”
顷刻间,凌云山之上血雾弥漫。
一道绯红屏障笼罩了整座凌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