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司家之人不自量力,得罪了来自江南的大族。”杨文炳避重就轻,笑道,“终是家道中落,招致了这个结局,当真是可叹命运无常啊!”
说着,杨文炳还装模作样地,感叹惋惜了一番。
只是他那演技,太过于浮夸。
“杨兄啊杨兄,这里就咱三人而已。”曹永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并未心急,站起身来,指了指这空旷的会客厅,笑道。
“你又何需顾左右而言他,打这哑谜呢?”
“难道以你杨兄的手段,真就不知是谁所为?”
曹永泽脚步轻移,走到杨文炳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玩味地盯着杨文炳。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杨文炳摇摇头,嗤笑一声,说道,“别看你我三家,在这嘉州城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大户。”
“可只要出了西川地界,连给人谢家提鞋都不配!”
别看杨文炳身形肥胖,食肠宽大,但他却很有自知之明。
他杨家,他聂家,还有他曹家,也就只能在嘉州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而已。
别说出了西川地界,就是在嘉州之外,他们也不过是普通家族罢了。
就算是将他们三家,紧紧绑在一起,谢家想要捏死他们,都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自会有攀附谢家之人,会上赶着出手,送人情的。
这就是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差距。
所以不是杨文炳有自知之明,而是他不得不有自知之明。
“杨兄稍安勿躁。”曹永泽按按手,笑道,“你既知是谢家所为,那应该也知,这司家十之七八的产业,最终都归入了谁手吧?”
杨文炳那敢怒不敢言之语,就是曹永泽想要的答案。
所以曹永泽趁势,又进一步抛出了个新的问题。
而这一问,则离他的目的越来越近了。
因为这已经开始涉及,他们最为关心二字,利益。
“哦?老曹你这话,倒甚是有趣。”聂加旋端起茶碗,开口道,“这谢家咱们得罪不起.....”
“难道那徐大城主,又是咱们所能得罪的嘛?”
聂加旋也好,杨文炳也罢,他二人都很清楚。
这一杯羹都未曾分到的司家产业,都尽数入了城主府中。
当初在益州城时,叶时安将谢道成所给的司家产业,作为彩礼皆转赠给了云祈。
虽然云大仙子嘴上说着,要自己管这些产业。
但身体却很诚实,在回嘉州城的第二日,就将那些所有产业,都移交给了徐清秋代管。
跟劳心劳力,费力不讨好相比,云祈更愿意躺着数银子。
所以在三家的情报之中,司家的那些产业,就是入了徐清秋之手。
因为徐清秋既是城主,又是出身岭南徐家,他们三大家族,也只得眼巴巴看着,这么一大块肥肉飞走。
虽垂涎欲滴,却无能为力。
“哈哈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曹永泽大笑,走回自己的主位落座,说道,“若是咱三家,再不同气连枝,结盟以抗.....”
“那下一次被徐清秋吞并的,就不知晓是咱三里面,其中的哪一位咯!”
说着,曹永泽还风轻云淡地指了指自己,又轻移指尖,指了指在座二人。
只言片语间,曹永泽就将主要矛头,对准了徐清秋。
将这位徐大城主,树立为了他们三家共同的敌人。
而聂加旋与杨文炳闻言,则是默默点头,认同了曹永泽的说法。
两人都是聪明人,能成为各家的家主,皆非泛泛之辈。
能取得其一致认同,曹永泽的语言艺术,或许占了部分功劳。
但这里面,最为重要的还是利益二字。
或者准确说,应该是共同利益。
毕竟徐清秋在接手司家产业之前,早已吃下了整个浮屠会的产业。
而徐清秋在腾出手来之后,会不会对他两家出手,聂加旋与杨文炳谁也不敢保证。
但又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聂加旋深吸一口气,注视着气定神闲的曹永泽,说道:“说了这么多,永泽兄究竟是,意欲何为呢?”
聂加旋很清楚曹永泽这样的人,不会有闲工夫,同他们在这大晚上的说废话。
这些必皆是铺垫,他一定有应对之策,才会这般。
而同时在不经意间,聂加旋对曹永泽的称呼也变了,从老曹变为了永泽兄。
曹永泽闻言,心知火候已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笑道:“我有一计,既可抗衡徐清秋,又可让我三家赚得盆满钵满。”
说着,曹永泽竖起一根手指,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这话语虽平静,但却透露着浓浓的胸有成竹。
“是嘛?”杨文炳将信将疑,说道,“永泽兄还有妙计?”
“不如说来听听,也让我与聂兄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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