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一直郁郁不得志,蠢是真蠢啊!”
“愚不可及的蠢货,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分不清,就算再精于世故又如何呢?”
“你们参与了全程,现在不解决掉你们.....”
“难不成等日后你们,拿这些把柄来威胁我?”
曹永泽面色阴沉,没有多余的表情,举着手中的利刃,在滑赫勋的衣衫上,擦拭着其间滴落的红血。
这一步,这个结局,其实早在曹永泽立下这个计划,在滑赫勋等祈雨师,接下这个任务之时,早已注定了。
只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者,与愚不可及者的一拍即合罢了。
人情世故的确很重要,但在利益平衡面前,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站在曹永泽的角度而言,不可否认,这些祈雨师,给他立下汗马功劳。
使嘉州水患成灾,令曹永泽手中的囤粮,有低买高卖的时机,亦是可以趁机重创徐清秋的势力。
可谓是一箭双雕。
但换而言之,这不就天大的把柄,被握在了以滑赫勋为首的祈雨师手中了嘛?
别看现在是你侬我侬,关系大好。
待日后,若是狮子大开口,随时随地,都可以此来威胁。
威胁曹永泽,威胁曹家。
一旦消息走漏,曹家必为嘉州公敌。
只有死人,才能彻底地保守秘密。
而且,无论是每人千金,亦或者是万金,曹永泽都不想给。
所以从一开始,滑赫勋等人的结局,就早已注定。
只不过他们沉浸于美好幻想之中,未曾有丝毫警觉而已。
滑赫勋闻言,瞪大双眼,艰难地说道:“原来如此....”
滑赫勋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怨恨,但现如今却已是无力回天了。
在说出此生这最后四个字后,他的意志再也支撑不住,生机尽断,命赴黄泉。
曹永泽不屑地扫了一眼滑赫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开口道:“来人啊!”
说着,抬手指了指,中毒倒地的祈雨师们,说道:“这些人,一个活口都不留,全部剁成肉泥。”
“也算是给嘉州,给死难的百姓们,一个交代了。”
在曹永泽的眼中,祈雨师们从不是功臣,而是祸端。
既然动手了,那就得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顺带还能将责任,全部推到他们身上。
毕竟这事儿是他们做的,罪孽也是他们造下的。
他曹永泽此举,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话音落下,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曹家护卫们,鱼涌而入。
“遵命!”
护卫们对曹永泽行了一礼,齐声喝道。
紧接着,就如曹永泽吩咐那般,拿着手中大刀,满脸凶狠地朝余下的祈雨师们而去。
祈雨师们见状,因毒素侵入五脏六腑,无力反抗,只能挣扎着呐喊。
“曹永泽,你不得好死!”
“曹永泽,我草你老母!”
“你这背信弃义的畜生,一定死无全尸!”
诅咒声,咒骂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在这个庆功宴的房内回荡。
曹永泽居高临下,扫了这些人一眼,冷哼一声,轻蔑地开口道:“呵,真不好意思,这将会是你们的下场,而不是我的。”
说着,猛地一招手,喊道:“动手!”
曹家护卫们,手起刀落,如曹永泽吩咐那般,将这些祈雨师尽数剁为了肉泥。
霎时间,全场只剩下剁肉声,其他声音全部戛然而止了。
啪啪啪!
在护卫们将这些肉泥清理干净,并退下之后。
这屋内响起了一阵鼓掌声。
随后杨文炳与聂加旋,满脸笑意地走近了其中。
“永泽兄,当真是好手段呀!”杨文炳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有永泽兄坐镇,这曹家何愁不兴啊!”聂加旋似笑非笑,附和道。
对曹永泽这狠辣心性,这雷霆手段,他二位是又佩服又担忧。
佩服的是,有这样一位牵头者,那计划又何愁不能完美落实呢?
担忧的是,曹永泽的屠刀,会不会在哪一个不经意间,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在最致命之处,补上关键一刀。
这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