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出乎江宴白的意料,父亲这次没有再说,不知道,问你母亲。
而是沉默片刻后道“他是你母亲好友的儿子,但之前因为意外,身体一直不好,从小泡着药到现在,你好好对人家。”
“……”
“……”
江宴白忍不住出声问道“没有了?”
果然,你爹还是你爹,
江临君恢复面无表情道“多的不知道,问你母亲。”
江宴白无语,说了声再见后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拿到药后,擦了擦手,放轻动作,轻轻走进雁阁中。
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的小公子,轻声哄着,把药轻轻的涂在小公子肿起的唇瓣上,然后又亲了亲他的脸蛋,才不舍的退开。
净过手后,拿过垫子,铺放到床旁边低矮的放鞋的脚凳上,随意的坐了上去,然后把手捂热后伸进被子里握住小公子的手。
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小公子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展开,嘴中低低嘟喃道,
“阿白……”
“阿白……”
江宴白轻轻回道“别怕,我在的。”
“我在这陪着你的。”
被子下的手紧紧的相握。
江宴白满眼疼惜与自责,
看着唐黎那么依赖自己,自己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真是该死。
又想到父亲说小公子从小泡药到现在,难怪唐唐一身的药香。
心中暗暗想,以后要好好照顾小公子,要好好疼惜小公子。
而且月忧草的伴生草也要找到,要想起来与唐唐的过往。
想到两个月后,唐唐肯定会跟着自己去,而自己也不想与唐唐分开。
唐唐不会武力,所以要做好万全准备,保护好唐唐。
江宴白就这样一直陪着睡着的唐黎,心里在规划着他们的未来生活。
楼下某间房中,
叶清清像是失了魂一样在发呆,心中在不断震惊和厌恶。
原来刚刚被甩开的她失了脸面,却不甘心,还想跟上去。
结果看到了他们互相亲的那一幕,下一秒,
看到那白衣男子看过来的视线冰冷狠厉的像是要杀人一般,叶清清害怕的跑了。
想到那男子的目光,叶清清害怕了,但还是咒骂道,原来是断袖,难怪不理人,原来是有龙阳之好,呵,真恶心!
叶清清的咒骂和怨气对于三楼的两人来说并没有丝毫影响。
客栈外的天色在不断变化,太阳也在慢慢往下移动,
形态各异的白云轻轻飘来又悄悄飘走,丝毫影响不到帘子紧闭的屋内。
微暗的房间中,江宴白看了看屋里的沙漏,打算起身下楼,轻轻放开被子下面的手。
刚打算伸出又被握紧,抬头看向唐黎,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