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后,那两人并没有走,难得的悠闲,两人想多待会儿。
看着不远处亭中,在下棋的司马瑭理与那青色锦袍之人,
男子看着手中的信,问江宴白,“这几日的事情你不打算与小瑭理说吗?”
江宴白看着认真下棋的人,良久才道:“他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不想他承受那么多。”
那人叹了口气,也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便转移话题,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如今安国公府已经派人去打听怡红楼的事情了,左相还没动手?”
江宴白闻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会出手的,若他不敢我也会帮忙的,不过是需要代价的。”
那人看着这样的江宴白,想到刚刚在饭桌上温和的人,嘴角微微抽搐,
“你怎么查到那么多的,我知道的都没你知道的多。”
江宴白嗤笑一声,靠着栏杆,看着远处的人儿,“用一些永宁府最讨厌的手段而已,就像当初筹资一样,对付那些狡诈之人只能比他们更为阴险。”
想到那次江宴白做的事情,虽然多亏了他,才没让大部分的钱落入那些人的口袋,
而且贪污的那些钱全部被他偷偷用到了那些旱灾地区,
但事情被永国公知道后,还是被打了二十鞭,罚跪了一周祠堂,
不过只跪了一下午,便被司马瑭理知晓,又是求情又是替罚的,
最后老人也无可奈何,免了之后的罚跪,但还是有些看不惯江宴白的做法。
男子想到当初的事情,有些无奈,“永国公他也是怕你误入歧途。”
江宴白点点头,也有些无奈,“嗯,我知道,所以有些事情是瞒着祖父的,不过祖父也应该猜到了一些,只是让阿理守着我,与阿理说,若有一天永宁府的人犯了错,不要轻饶,只求留一条命,吓得阿理来问我又做了什么事。”
那人闻言后大笑了起来,引来了那下棋的两人观看,
摸了摸鼻子,对那两人轻笑,等那两人继续下棋后才开口道:
“所以你当初故意留下破绽,然后如今利用那个破绽消除了安国公府的怀疑,你可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