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放心把军符交到王将军手中,肯定留着他的弱点,
所以那些人的弱点伍德仁也都知道,而伍德仁早些时间被江宴白抓了。
江宴白被青年炽热的目光烫到,心中微动,面色不变道:
“想知道?凑近些,我就告诉你!”
司马瑭理不疑有他,让追风凑近一些,然后他倾身催促道:
“好了吧!快说!”
江宴白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伸出手扣住司马瑭理的肩膀,
在他的惊异中一把将人带了过来,
把人面对面放入怀中,不等他开口便低头亲了上去,探入他微启的唇中,
司马瑭理惊讶过后,便伸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回应……
分开后,江宴白将人揽入怀中,青年的喘息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过了会儿,司马瑭理在他怀中喏喏道:“你还没说?”
江宴白轻笑,不过还是解释道:“他心思不坏,早年还提醒过祖父要提防安国公府,祖父不在后他也曾悄悄来吊唁过,说过若不是因为恩情束缚他最想的是做祖父的属下,所以因为祖父,也因为他比较配合,把知道的都说了,我便饶了他。”
司马瑭理闻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伍德仁他没有接触过,
但江宴白说他不坏,而且还崇拜祖父,那便原是个善人,可惜了!
江宴白似是知道青年的想法,便又补充道:“他如今只想与妻子一同过平静生活,我让人送他们去了北方,若他想继续谋士,也可以去将军府。”
司马瑭理心中柔和,阿白虽然对外面色冷淡,
但对自己人却安排的十分妥当,不止伍德仁,如当初的孟子坤,又如他,司马瑭理。
想到这些,司马瑭理抬头目光如炬,
“原本二皇子只是来替我们探测江南将军府的深浅的,如今却如此容易的就拿下了,阿白…你真厉害!若你位于……”
还没说完,江宴白便低头捂住了司马瑭理的唇,
一如之前青年醉酒时一般,不过江宴白是轻笑着的,
亲啄了两口,江宴白才温柔出声道:
“不行,我只在乎你一人,其他人的死活我并不在乎,乖宝…你才是最适合…最好的,我相信你!”
尽管两人之间已经很亲密了,但司马瑭理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
不过还是认真道:“我也只在乎你,其他人都排在你身后。”
江宴白轻笑着又亲了亲他,总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嗯,我知道,我会陪你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