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白不是没有帮青年洗过,不过以往青年都是一副羞赧的模样。
而今夜醉酒的青年格外闹腾,让江宴白出了一身汗,
把人穿好衣服后,往床上用被子一裹,江宴白就转身去沐浴了。
房中的司马瑭理有些无聊的等着江宴白,
慢慢的快要睡着时,外面突然一响,
司马瑭理惊醒过来,脑袋有些晕,见身边没有人,本能的下床向外走去。
等打开房门,外面的冷风吹拂而过,
司马瑭理打了个冷颤,不过思绪也清醒了许多,
而外面弄出声响的下人连忙行礼赔罪,“奴才该死,惊扰殿下,请殿下恕罪!”
司马瑭理思绪没有放在这上面,闻言漫不经心的摆摆手,
“没事,下去吧!”
那下人走后,司马瑭理还站在原地,不过脸色渐渐的有些绯红。
突然的暖和打乱了司马瑭理的心绪,
江宴白用毛氅包裹住司马瑭理,抱起发愣的人儿,
往安排给司马瑭理的房中走去,边走边问道:
“怎么站这儿发呆,不冷么。”
没有得到回答,江宴白眉眼微挑,又在酝酿什么大招,
低头看见怀中人闪躲的眼神,以及耳梢的绯红,心中了然,没有再说什么。
抱着人走到里屋,坐在床上,怀中的人儿就像睡着一般,闭着眼睛,呼吸平缓。
江宴白却低头亲了亲他,声音温柔又宠溺道:
“乖宝…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很开心。若说受苦,是有的,就是没有你的那几年,吃什么都苦……”
怀中的人儿悄悄的动了动,江宴白轻笑,装作不知又开口道:
“行军打仗本就是永宁府人该做的,而下官的主子永远都只有一人,以后下官的伴侣也只有那人,若殿下要补偿下官,不如以后将那人许给下官……下官也算是高攀了。”
话音刚落,怀中的人便开口道:
“才不是高攀…才不是!”
江宴白轻笑,抬起司马瑭理的头,亲了亲他清明的眼眸,
“好,不是高攀…所以也不是负累。”
司马瑭理心中一叹,这人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了,
不过就算是负累,他也不会放江宴白离开的,因为这人是他的,永远都是!
烛火熄灭,不知是谁先动的,房中渐渐响起唇齿交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