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庚二十四年,
新皇司马瑭理仅用三年时间,在左右相的扶持下,开创了盛世,
边疆也在两位大将军的守卫下,平安顺遂,
新年后第一天上朝,司马瑭理扔下一句让朝臣炸开的话语就退朝了。
大臣们耳边还停留着那句不容置疑的话,
[朕要封右相江宴白为后,圣旨已下!]
司马瑭理留下话后就离开了,懒洋洋的靠坐在轿子中,身上还有些酸痛不适。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江宴白低沉诱人的声音,
“乖宝,不想为王,想为后!”
江宴白对权力没有太大兴趣,不说他如今是帝王受倚重、朝臣崇拜的右相,
只说司马瑭理对他毫无防备之心,他的权力已经足够多了,
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要一人,也只想陪在那人身边,
他知道少年的心思,但他只想让全天下之人知道司马瑭理是他的,他一人的!
司马瑭理手臂搭在眼睛上,任由江宴白上下其手,
闻言轻笑一声,喘息着戏谑道:“江卿野心可真大,说实话,觊觎朕的后位多久了?”
其实司马瑭理一直没有放弃封江宴白为王的想法,
但他刚登基毫无作为,若突然封江宴白为王,
司马瑭理并不在意众人不服,他是皇,他们就算不服也不能对他怎样,
但他怕暗处不服的那些人将流言蜚语指向江宴白,
他不允许任何人平白无故或因他故而诬蔑江宴白,
他要让全天下人知道江宴白有多好,有多厉害,
让全天下都承认江宴白足以承担帝王的厚爱!
而江宴白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他没有阻止,
只是默默陪着他,同时在朝中也渐渐展露锋芒,
至于一些人的挑拨,司马瑭理丝毫不理会,
而那些人,发现每次向帝王说右相的坏话,都会倒霉许多,
严重一些的,甚至已经告老还乡了,之后,便无人敢打小报告。
江宴白手指不断摩挲着那滑软的腰肢,
低下头吻住了那诱人的唇瓣,隐隐约约的声音从两人唇间传出,
“很久……很久了……”
司马瑭理心中一震,软了又软,伸手摩挲着江宴白的头发,用力的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