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属下…一个痛快吧,属下…不敢了…错了!”
幽深的黑眸冷冷的看着眼前手脚身上插着小刀的人,
江宴白看着求死的人,神色莫测的冷笑一声,“江肆,走吧!”
就在两人转身后,变故突发,细微的划破空气声响起,
千钧一发之际,江宴白手掌运气拍在轮椅上,江肆为了稳住轮椅,带着轮椅往旁边闪过,
刘洪抬起头见两人无事,打算咬舌自尽,
江宴白好似背后看得见,在他将要咬下时冷声道,“卸了他的下巴!”
一旁来不及挡住的江戚松了口气,闻言连忙上前卸下他的下巴,
“王爷,是属下保护不力。”
江肆带着江宴白转身,江宴白摆摆手,看向面如死灰之人勾了勾嘴角,
“本事倒是不错,是牙齿吧!先是求死让本王放松警惕,后咬碎牙齿趁机袭击本王,可惜了,如今你真的求死本王却是不许了!”
“江戚,吩咐人继续将他吊起来,要死就喂药,吊着一口气就行!”
“是,属下这就办!”
出了地牢,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江宴白呼吸着新鲜空气,
揉了揉眉心,将体内的火气压抑下,“送我回房!”
离院子不远时,江宴白从敞开的院门才发现有人站在院中,
心颤了颤,之前一直没顾上看小公子在干什么,
出来后以为有自己的吩咐他应该睡了,打算等洗去身上的血腥再悄悄去为他疗伤,
没想到如今他竟站在院中等他回来,黑暗中江宴白眸色渐深,
到了院门口,唐笠柏也见到了江宴白,走了过来,
江肆见状连忙告退,江宴白摆摆手没有管他,
唐笠柏走过来,对江宴白笑了笑,
“属下见过王爷,你回来了!”
见一直冷清的人对自己笑起来,江宴白呼吸重了几分,攥紧轮椅扶手,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嗯,回来了,你…还未睡,是房间不舒适吗?”
唐笠柏走到江宴白身后,推着轮椅摇了摇头,
“没有,房间很舒适……”
顿了顿,唐笠柏又低声补充道,“……属下在等王爷回来!”
江宴白心中又是一喜,面上也忍不住欣喜,“真的吗?阿笠这般说本王很高兴!”
唐笠柏也没想到江宴白会如此高兴,想到管家之前说的话,
心中又开始难受了些,这次声音大了些也坚定了起来,
“真的,属下在等王爷回来!”
江宴白虽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嗯!”
到了房间,主卧连通的另一边偏殿中设有浴池,
唐笠柏将江宴白推到浴池边,江宴白看着那浴池眼眸深邃,
“阿笠,你先出去吧,你坐着等我一会儿!”
唐笠柏闻言微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没有回答,
江宴白没听到回答,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
“你在想什么?”
“没…属…属下…什么都没想!”唐笠柏连忙结巴回答道,
江宴白忍俊不禁,太可爱了,还是那么喜欢胡思乱想,
“嗯,知道了,那你先出去吧,还是…想留下来?”
“…属…属下告退!”
江宴白听着远去慌乱的脚步声轻笑起来。
江宴白洗的很快,洗完后穿上一旁放置好的衣服,
又捏了个清洁术,身上的血腥味闻不出来后江宴白缓缓走到轮椅上坐好,
以往江宴白是用轻功的,但他如今腿好了,懒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