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问:“这位,是谁?”
他喝多了酒,现在走路都偏偏倒倒的,难成直线。
左手边的老总说:“傅氏集团的那位小傅总啊,傅崧。”
刘强眼睛一亮,他对这个名字可不陌生。
傅老爷子最近身体又不太好了,所以没有出席这一场宴会,傅氏集团就只来了傅崧一个人。
“去哪儿了?这位小傅总,我知道……”
跟姜半夏谈过恋爱,说出去不管是谁都得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毕竟姜半夏在科研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洗手间了,行了刘所长,你先去坐着吧,咱们都是老友了,还不知道得你心意?这位小傅总我也说上国画了,他年纪轻轻但是稳重得很,会理解你的。”
刘强还真喝不下去了,听着不知道是哪个资助方老总说的话,被人搀扶着回去了自己地座位上。
洗手间外面。
傅崧轻轻地拍着姜半夏的背,“不会喝酒,为什么硬要喝?”
听着像是在责怪的话语中,却是满心的担忧。
姜半夏用矿泉水漱了漱口,然后摇着头说:“他们都是好意。”
“好意?”傅崧哼笑,“好意就不会让你喝酒,我不信你在科研所了这么久,他们会没有我了解你?”
姜半夏闻言抬眼,醉眼蒙眬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随即眯了眯眼。
“实验室的几个年轻人今年要毕业两个,还有一个是明年毕业,也不知道等我从德国回来,他们还有没有留在实验室里面,所以我不想拂了他们的好意。”
“那就让自己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傅崧皱眉,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后悔刚才没有帮她挡酒。
早知道姜半夏会喝这么多酒,让自己那么难受,他就不会顾虑那么多。
真是个傻子。
别人的好意便要全部接受吗?
姜半夏醉了,她嘿嘿地傻笑了一声,“当然不是了,傅崧,你什么时候看过我会委屈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连你……我也为了让自己的心里面舒服,然后放弃了你,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委屈我自己?”
傅崧抿了抿唇,“所以你就委屈我?”
她仿佛听不见傅崧在说什么,直起了身体,双手捧在他的面颊上,“去德国之后,我就会忘记你!”
姜半夏恶狠狠地皱了皱鼻子,捧着他面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傅崧:“你可以试试看。”
威胁的话语带着一丝烦躁,但是对待姜半夏,傅崧始终是保留着自己的温柔,只给她一个人。
“刘所长都喝醉了啊,怎么还给他灌酒。”
“平时不是不经常和刘所长一起吃饭吗?跟他喝一点酒有什么错处?我看你不是和宋老师那个小研究生喝酒也喝的挺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