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是我的儿子,傅烊也是我的儿子,你们不管是谁管理了公司我都很开心,但是如你所说,傅烊的能力不如你,那我为什么不择优呢?”
“所以傅烊母子对于你来说,跟我和妈相比,就是你的从优选择?”
傅老爷子愣住了,一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你非要这样想的话,我只能说你是低估了你母亲,也低估了你自己。”
傅崧冷哼, “别说这种话了,你自己听着都不觉得恶心?”
傅老爷子面色一变,只听见他又说:“我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个原因,不要觉得你可以拿捏我,也不要觉得我回来,傅烊的事情就查不到真相。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到了,不出三个月,我要将手上所有有关傅氏集团的项目全部脱手。”
说完,傅崧就转身离开了。
傅老爷子怒道:“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你难道要让我在身体这么差劲的情况之下再去管理公司吗?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傅家的产业就这样付之东流吗?”
傅崧没有说话,脚步一刻也没停留的走了出去。
傅老爷子喘着粗气 ,叫来了管家,“老何,帮我给傅烊打电话,三个月的时间……别说给我三年时间,我都培养不出来一个傅崧这样的人出来, 他怎么敢忽然就给我撂挑子!”
管家拿起了座机,拨去了傅烊的电话,说了句:“当初要是夫人没有离开的话,二少爷应该也会在她的教导之下成材吧。”
傅老爷子沉默了,一直到傅烊接通电话之后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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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崧回到公寓,本来空间就不多的行李箱里面还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盒子,甚至还有糖果的赠品。
他带过去的衣服和用品都留在了慕尼黑,很显然,傅崧是准备三个月之后就去德国长住了。
而箱子里面的糖果盒子都是这段时间傅崧想要送给姜半夏爱,却始终没有送出去的。
她不喜欢吃糖了吗?
很奇怪,就连一个普通人要忽然改变几乎是从小养成的习惯都很困难,更遑论是像姜半夏这样有着强迫症的人。
傅崧将糖果盒子拿出来,放进了公寓里面一间闲置的房间中,而这个房间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储存这些糖果盒子的地方。
不管是柜子里还是架子上,都已经放着保存十分完善的十几盒糖盒子。
就算是跟姜半夏分手了,傅崧看见种类特殊的糖还是会下意识买下来。
送不出去,就只能暂时保存在这一间一直将冷气开着最适宜温度的房间中。
放下东西后,傅崧关上了门。
洗过澡换了衣服,他连一分钟都没有休息,直接开车去了公司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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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崧离开的第二天,TUM专门给华高科研所上课的老师和教授,在部门负责的组织下决定带着他们去慕尼黑郊外的化工厂去看卡。
这一次来TUM学习的资格还是所长刘强跟高校合作争取来的,华高科研所里面甚至还有两间实验室是TUM直接捐赠赞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