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贾政瑾也只是感到遗憾,也没有担心贾家未来的命运。
以贾家在昱地的影响力,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被昱王小儿拿捏了。
“恒儿,记住,不管风云如何变幻,我们贾家依然是昱地的贾家。”
“作为贾家的继承人,这种底气你必须要有!”
贾德恒恭敬地站在一旁,拱手行礼道。
“父亲教诲,恒儿定会铭记在心!”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贾欣欣慌里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爷爷,父亲,大事不好了!”
贾德恒脸一黑,赶忙训斥道,“多大个人了,说了你多少次,做事别这么毛毛躁躁,慌里慌张。”
“作为贾家未来的继承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
贾欣欣一脸焦急,看了看自己的爷爷和父亲,“爷爷,父亲,真的是大事不妙。”
“我们赶紧收拾收拾跑路吧!”
“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滨州军已经在圣哲书院抓人了。”
“还有一队士卒向着我们贾府方向过来。”
“要是我们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贾德恒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说,不禁皱起眉头。
昱王真的敢对贾家动刀子吗?
而且连圣哲书院的学子都抓了!
他看向坐在主位的贾政瑾。
“父亲,我们?”
贾政瑾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们着什么急?”
“为父巴不得他们将圣哲书院的那些学子全部抓去。”
“到时候,整个昱地不少的豪门望族,就可以去找昱王小儿的麻烦了。”
“我们还用担心什么吗?”
“这昱王小儿,可真是一记昏招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贾政瑾不禁轻蔑地笑了出来。
“可是......”
贾欣欣还没有说完,贾政瑾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没什么可是,我们贾家之人,可都是有风骨的文人,岂会怕这点事!”
“就算那些兵崽子来了,又能把我们贾家怎么样?”
贾政瑾一点都不相信,那些愣头兵,敢对自己这个有功名的文人动手。
“爷爷,父亲,你们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吗?”
贾欣欣更加焦急,上一次就去滨州大牢蹲了七天。
那滋味可不想再来一次!
听到贾欣欣这么说,贾政瑾和贾德恒尽皆沉默。
似乎这个昱王殿下,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啊!
想了想,贾政瑾说道,“既然如此,君子能屈能伸,咱们就先暂避风头,等事情过了之后再说。”
贾德恒搀扶着贾政瑾,快步地从堂屋向外走去。
他们准备从后门离开贾府。
可他们一行人,刚刚走出堂屋,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
贾府的大门,竟然被撞翻在地,卷起阵阵烟尘。
“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穿着一声黑甲的樊建业,手中握着宝剑,高高举起,一马当先地冲进了贾府。
身后骑马的滨州军,跟着他从贾府大门鱼贯而入,
所有军卒的腰间,都带着一卷麻绳。
樊建业看到贾政瑾三人,穿着华丽贵气的书生服饰。
心中已经了然,这三个人定然是贾家的主事人了。
“站住!要是再走一步,小心本将的宝剑不长眼睛!”
他宝剑指着三人,大声厉喝一声。
贾政瑾看着樊建业,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贾德恒心中气愤,贾欣欣则是一脸焦急。
“你是何人,为何要闯我贾家大宅?”
“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还有公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