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司徒袁府。
袁隗坐于主位之上,身旁两侧坐着两位青年,相貌皆非凡。
其中一人拱手道:
“叔父,如今黄巾已经起势,何时举荐吾入军中任职?”
袁隗看了一眼此人道:
“本初,莫急,宫中已传出消息,陛下意组建西苑校尉部,共分八部,一部五千人。
我已与司空杨彪商议,我袁家以及杨家各得两个名额。
陛下定会留两个名额,而屠夫何进定会谋夺两个名额!
如此我世家占四份名额,本该如此。
如今本初你已入仕,可假意投奔何进,谋取何进两个名额之一。
而公路可定下一个我袁家名额。”
原来此二人就是历史留名的袁绍以及袁术。
听袁隗如此说道,袁术一脸得意,而袁绍却气急道:
“叔父,绍觉此举不妥,为何如此偏袒术弟?难道只因他乃嫡出?”
袁隗尚未搭话,袁术却起身尖叫道:
“袁本初,你乃庶出,合该你走一趟屠夫府邸!”
“你!”
袁绍气急,对着袁隗行了一礼后,挥袖离去。
袁术一脸傲气,高声说道:
“叔父,你看这个庶子,毫无礼节。”
袁隗摇了摇头也未答话,挥手让袁术离去。
袁术如同斗胜的公鸡一般,昂头挺胸走出司徒府。
但他却没看到,袁绍离去时看向袁术的眼神带着戏谑。
独自在书房的袁隗摇了摇头轻笑道:
“我袁家四世三公,下一世还是要看本初的啊。”
翌日整个洛阳便得知四世三公的袁家因袁绍庶出,与嫡子袁术不合,而被赶出了司徒府。
洛阳常侍张让的府邸。
张让位于主座,堂下站着躬身行礼的魏忠贤。
张让轻笑着公鸭嗓音道:
“魏忠贤,这几日你可独得皇帝陛下的恩宠啊,这一日陛下召见让的次数可没有魏公公的次数多啊,呵呵!”
魏忠贤听张让如此说道,忙跪伏在地,急声说道:
“公公明鉴啊,魏忠贤再得陛下恩宠,也是张让大人手下啊,如果没有张让大人,魏忠贤以及我家涿侯也没有今日啊!”
张让冷哼道:
“哼,你还记得便好!”
魏忠贤又行一礼道:
“我家侯爷多次来信嘱咐小人,定要对张让大人多加恭敬,大人乃是我家侯爷在洛阳的仪仗。所以小人不敢忘记张让大人的恩情。”
张让满意的点头道:
“秦侯爷还是有良心之人,不像那些世家之人,一个个恨不得食咱家肉,饮咱家血,他们到不想想,为何我等宦官能够掌权,还不是他们逼迫陛下。哼!”
魏忠贤点头附和道:
“大人不必理会那些世家,他们只顾的自家利益,哪能理会皇权。”
张让冷哼着道:
“有陛下在的一天,他们还不能拿咱们如何,只是陛下龙体日渐消弱,且只有两位皇子,魏忠贤你要多多亲近皇子协。
陛下恩宠皇子协,我等也要为皇子协继承大统而造势。”
魏忠贤内心暗喜,宫闱之内皆在张让等人手中掌握,自己刚入宫中,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触皇子协。
而如今张让正好给自己了理由。
魏忠贤假意吃惊,急声问道:
“可是大人,小人以什么理由接触皇子协呢?可知皇子协一直居住在太后寝宫之中。如无事,我等也不可前去打扰啊。”
张让轻声笑道:
“你且放心,明日进宫,咱家便向皇帝进言,保你一个长信宫主管之职。”
魏忠贤内心冷笑,这是要把自己调离皇帝身边去太后寝宫任职。
不过也无妨,宫中已经安排多名锦衣卫,有什么消息也不会遗漏。
再者言,张让现在还是和主公一条线上的。既不得罪张让还能调教皇子协。
魏忠贤随即俯身跪地向张让行了大礼道:
“小人多谢大人提携!”
张让点了点头道:
“起来吧,说说吧,你家侯爷还有何所求?”
魏忠贤随即起身,拱手道:
“回大人,我家侯爷愿用张角等人项上人头之功,换取幽州刺史之职。”
张让沉思不语,魏忠贤接着道:
“我家侯爷说了,谋的幽州刺史之职,也是以后张让大人您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