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初步的消息,探子还在继续跟进。”暗部。
君泰眉头紧皱,眼神阴鸷,“这消息,我倒是有一些相信。”
暗部没回答。
君泰深吸一口气,压抑心底愤怒,“皇上竟要勾结外敌?难道他忘了当初侵蚀我们领土、杀我们兵士、屠我们百姓的是什么人?岂有……此理!”
最后四个字,是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
暗部犹豫片刻,噗通跪下,“君大人,属下知晓太子殿下无心朝政,我们这些做部下的不应置喙主子的事,但……但还是希望大人劝一劝殿下回京,否则……若信息准确,皇上勾结外敌引狼入室,我们南晋怕是要再陷水深火热!”
君泰点头,“行,这样,你再去确认下这个消息,如果此消息未被推翻,我定会上报。”
“是,大人!”
随后,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信息,负责搜集信息的暗部便离开了。
君泰走出房门,站在屋外。
他只穿了一身普通薄棉冬装,并未穿厚氅,在雪山山顶的寒风中,犹如迎风而立的一枝腊梅,孤傲,寂寞。
他脑海里满是丫鬟的眼神,总觉得这眼神莫名熟悉,丫鬟还自曝自己性情大变。
还有丫鬟说的那些威胁的话……
这件事到底要不要上报给殿下?
德顺帝花样百出,会不会又是德顺帝的阴谋?
……
三日后。
一只五颜六色的软体风筝成功起飞!
别问为什么五颜六色——因为余晚晚和红红的裙子就是五颜六色。
也别问软体风筝好不好看——肯定不好看,就是一根棍子状。
更别问这三天,楚珞和太女忙什么——为了做这个软体风筝,太女的手指都快戳成筛子了。
楚珞倒是还好。
当初她无聊,乱七八糟绣的一堆荷包、绣品,练了绣工。
也多亏她有这一手,否则别说三天,怕是三十天,也做不出风筝。
风筝的线,也是直接用布料裁出。
如果是普通风,这么重的风筝绝对飞不起来。
但山顶的风,不是普通风,别说一个风筝,便是在风筝下面挂个铁桶,搞不好也能在天上蹦跶两下。
山顶、庭院深处。
最高大的那个金顶房屋。
刚刚仔仔细细擦完公主冰棺,又陪着冰棺里的公主“聊”了几句的小安子,提着水桶刚出房门。
就看见天上漂浮一个古怪的东西。
仔细看,上面还写了几个大字——奇变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