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啊,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好好睡觉了,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状态。你能不能让那俩货不要再内斗了啊。真的,我求你了!”
“你说他们要内斗,那就两个人坐在一起,直接真刀真枪地干就是了,为什么要把我拉到中间做个传话筒啊?”
“我真的很为难啊,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主,我该怎么才好啊?你说这个你要是不同意,你直接杀到对方办公室就好了,为什么要我转达一遍啊?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惹得起谁啊?”
“难啊,真的好难啊?佛祖你说我怎么能脱离苦海啊?你能不能把这俩货收入佛门啊,让他们修炼,让他们心如止水?你要是能帮我完成此愿望,我每月都来给你烧香,成吗?成吗?”
岑喜跪在蒲团上像炮仗一样猛倒倒苦水,说完还奇葩地端详佛祖的面容,期望他能给个答案。
她端详了片刻,莫名的感觉眼前这尊佛好像生气了,好像想把她一掌拍死,岑喜刚有这想法。
现世报就来得太快,突然那佛左边一只铜手,咔嚓一声轰的掉落,直朝她面门而来。
“啊!”
岑喜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砸中,晕倒在地。
与此同时,大宴朝云城城东附近一个小山村的破瓦房里,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拉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病得快死的女人。
“哥哥,娘亲都昏迷三天了,她会不会出事?我们是不是要没娘亲了?”
小女孩望着五岁的哥哥眼泪哗啦啦地掉。
“我不知道。”
男孩脸上也是担忧。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娘亲,哥哥我要娘亲!”
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简直毁天灭地。
“吵死了!妈的,我就吐槽了一下老板,佛祖你也没必要这么心狠手辣吧?是不是他俩给你烧的香多,你就偏袒他俩啊?”
岑喜刚醒来就不管不顾地狂吼。
妈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工作不如意就算了,连一尊铜像都要欺负她。
“娘亲,娘亲你醒了,小鱼还以为…,还以为娘亲嫌我太调皮不要我了,呜呜……”
岑喜还没从那只佛手砸下来的郁闷反应过来,就一颗毛茸茸的头就钻进她的怀里又蹭又摸,且那小家伙的鼻涕眼泪毫不留情地蹭了她一脸。
岑喜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地方好像不是那座寺庙。
这里是眼前两个小不点的家,而且家里还很穷。两个小不点都穿着一身麻布衣衫,而且到处都是补丁。
“娘亲,你怎么了?”
小男孩见床上的母亲似乎状态不对,于是他也爬上床,摇晃着岑喜的胳膊。
感受到身体的触碰,岑喜下意识看向自己。
妈呀!她…
她居然也穿了一身麻布衣衫。和这一家子格外的和谐。
一定是她睁眼的方式不对,她很有必要闭上眼睛再死一回。这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穿越。
她一定是在做梦!她需要大大地睡一觉。梦醒了她就不会在这里了。
于是她立马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装死。
“哥哥!你看,娘亲又昏迷了,我该怎么办?”
小丫头见岑喜又闭上了,眼泪掉得更凶了。
“娘亲,一定是受啥刺激了,我听村东头的王大婶说,是傻子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娘可能是傻了。”
小男孩坐在床内侧,托着腮,稚嫩的脸上全是认真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