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宴太祖心胸狭隘,锱铢必较,自私自利,他要是知道他费劲心思抢的皇位,如今成了这副样子,肯定会气得灵魂出窍的。”
剑寅不客气地挖苦道。
“既然猜到了,也不必查了,你通知一声,让他们回京待命,咱们该回京城了。”
黑衣男人将眸光暗芒收敛之后,对剑寅吩咐道。
“是!属下即刻去安排。”
剑寅离开之后,男人纵身一跃,坐于瓦砾之上,看着满天的星辰,嘲笑不已。
……
岑喜带着两个小萝卜头,是五天后到的隐门。
早先她在王家的时候,她就听那些官爷提过隐门,没想到她还与这个门派特别有缘分。
短短一个月她就成了隐门掌门的徒弟了。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住进去的第一晚,岑喜就算很不愿意接受她这奇葩的身份,也只能认了。
如果按照于狂给她描述的那样,以后她只要出了这个山门,那些少根弦的人肯定会像马蜂窝一样,往她身上凑。
她要是还是只有身上这点本事,小命迟早玩完,别说以后当什么首富,逍遥自在了。
所以她必须强大起来,比那些脑子有病的人更强大,她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到这里,岑喜不由得神色厌厌,她难道天生就是个劳碌命?
没穿越前,李女士经常教育她,说什么他们只有一个女儿,她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什么都要学,这样就算她们哪一天不在了,她也可以独自照顾自己。
那时候她就在李女士的半强迫下,学了个十足十。
还好她天赋很高,也没费多大劲,就成了个全能人才。
没被佛祖那一掌拍死之前,她原本是计划着再忍那两个变态的老板三年,然后就自己出来开公司。
没想到啊,她天生就跟寺庙犯冲,平生第一次进去,就英年早逝。
死也就死了吧,可是她好心疼她银行里的钱啊,好几百万呢。一下就变成了她脑海里的数字。
想想真的好不甘,岑喜觉得要是评选一下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
她一定第一个说是人死了,钱没花完。
“想什么呢?师父让我来叫你。”
君剑愁进了她的院落,见她大冬天的,居然坐在桌前发呆。忍不住狠狠拍了她一下。
“见师父不急,你给他传个信,让他先睡觉,我一个寡妇,怎么能晚上去见他呢,与他名声不好,于狂,说说你是怎么死的,怎么就和我一起穿越到这个朝代了?你死之前,钱花完了吗?”
岑喜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萝卜头,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问。
“操!你果然还是以前那副鬼样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你的钱?你才二八年华,以后的钱多的是,你就不能考虑一下风花雪月!”
于狂。
呃!
于狂真想拿把锤子,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是个什么构造。
“先别骂人,先给师父传个信,我今晚去不了,李女士说了,女人要洁身自爱,我今晚不能这样去见他。”
岑喜思想的跳脱,让于觉得谈论的问题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前一刻还在提钱,下一刻她又想到了她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切!老子还是个男人呢,你怎么不避嫌?”
“你是男人吗?你从小干过男人该干的事吗?”
岑喜反唇相讥。
“果然本大爷今晚就不该来找你,本大爷是有多想不通,才费心费力地为你操劳。果然是脑子有病,才心疼你,拼命救你。”
君剑愁狠狠地瞪了这个死女人,甩袖而去。
“别忘了,跟师父说我明天去见他哈。”
见于狂气得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岑喜笑得见牙不见眼。
果然还是原来的于狂,换了皮囊,还是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