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你是大宴的福星,有你在,大宴江山一定会国泰民安这些屁话。你说你们累不累啊,这种毫无根据的戏言,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信?你看我就这副小身板,还是个乡野寡妇,能行吗?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行吗?我受不住啊,哎哟喂!”
岑喜十分嫌弃地挖苦,妈的,从遇到于狂开始,接下来遇到的每个人都在提醒她,她是什么身份,以及肩上有什么重任。
就没有人问过她,这个身份是她想要的吗?他们给她带来了多少麻烦不知道吗?
“不是,从师弟把我关在这里的时候,我就算出七十年后,她的后人会找上这里。是个姑娘,叫宴喜。”
“所以呢?老头你想让我干嘛,你应该说的是大宴开国皇帝宴盛萧吧!你如果想让报仇,那么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他谋朝篡位后不过半年就得病死了。”
岑喜毫不客气地说道。
“他是死了,但我估算,二十六年前他又投身于这个世界。以他对权利的追逐,他只怕还会谋反。姑娘,命盘显示你就是她的克星,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你出去后都不会太平。”
“你放纵他,你就不得好死!而且我告诉你要是被他杀了,你还会遭天谴!”
老头显然已经看出岑喜并不愿承担她这个身份应该担起的责任。所以只好下猛料。
“你威胁我!”
岑喜此刻眼神极冷。
“姑娘,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不是我威胁你,是老天威胁你,我只是算出了你的命格而已。”
老头看着她苦口婆心地说道。
“……”
岑喜瞬间无语。
“你能破阵而来,说明你已经参透了百破阵,几百年来除了我师弟,也只有你有这能耐了,看来你确实是他天生的对手。”
老头见他不说话,自顾自感慨道。
“你既然能算出我的名字,那么你能不能算出他的名字,他是谁?你既然想让我阻止他,你总得告诉我是谁吧!”
岑喜见他说得慎重,脸色又沉了几分。照她这么说她要是不弄死那货,她就没好日子过,那她一出去就去找到那人把他弄死好了。
“他用禁术自己改了命格,我算不出来,只能对不住你了。”
老头很遗憾地捋了捋他长得不能再长的胡须说道。
“好吧!你们道士总是这样高深莫测,技能也是一半灵验,一半不灵。要你们指条明路,简直是天方夜谭,谁让我摊上这身份了呢?老天爷找人也是奇葩,我这样的寡妇,他也能看上,真是用人清奇!”
岑喜现在很生气,但又无处发泄,真她妈憋得慌。
“老夫看你眉宇清明,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姑娘怎么老是以寡妇自居呢?”
老头很迷惑地问道。
“我都儿女双全了,怎么还是处子,老头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岑喜显然不信她这番说辞。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姑娘我建议你出去后找个守宫砂点一下试试,我观你内镜,你应该还是纯正的处女,没有被男人近过身。”
老头仔细看了岑喜一眼,然后认真地说道。
“哦?这内镜怎么观的,还能分出女人是不是处女?”
岑喜经这老头一提醒,顿时对他说的内镜很感兴趣。
“你应该是隐门的弟子吧?”
老头问道。
“是啊!公孙老头是你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