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都关了这么多年了,就不想出去逛逛?”
临别,岑喜忍不住问道。
“这些年习惯了,以后就老死在这里了,世间险恶,你万事当心。都是同门中人,老夫还教了你不少东西,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师祖?”
白发老头浑沉的声音中带了丝期待。
“好吧,没想到,都入土半截了,你还在乎称呼,那我就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师祖好了,师祖不打算回隐门了吗?”
岑喜觉得一个快要入土的老人的要求,她还是答应好,省得人家心心念念,都不好去见阎王。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李女士从小教她感恩。老头对她不错,给了她不少好东西,一声师祖还是应该要叫的。
“不了,七十年前老夫就该是个死人了,现在活过来也不合适,况且我在那洞里待习惯了,要是挪到别处,老夫反而不自在。”
老头见她叫了一声师祖很是欣慰。
“那就此别过,如果我下次回到隐门,你还没死的话,我给你带好酒。”
岑喜扬着笑意说道。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老夫不想见外人,我还活着的消息你要保密,连你师父都不能告诉!”
老头点头后,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行吧!既然你有这个要求,我自然答应。那有缘再见。”
岑喜干净利落地拱手告别。
“走吧。外面的事交给你了。”
“放心。”
岑喜回了两个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两日后岑喜在附近一个小城住下,她买了几件男人的衣服和一盒朱砂。
她还记得老头对她说过,她应该还是处女。
在这个朝代,女子一出生便要点守宫砂,有守宫砂的女子,就代表她还是处子。
在没遇到老头之前,岑喜是认为她和那个柳秀才肯定是圆房了的。
可是在山洞里,老头又说的那样肯定,岑喜觉得她有必要试验一下,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怎么试呢?总不能找个男人随便睡上一觉吧,那最后她是处子也不是处子了。
所以还是用这里的老办法好,点守宫砂。
想好策略之后,岑喜就在客栈里自己试验起来。
她按照别人教的方法对着自己的左手臂点了一下。
片刻功夫后,她手臂上的朱砂痣十分耀眼。
岑喜看着手上那颗红艳艳的朱砂痣,心中狂喜。
妈的,穿越以来,所有因为身份的憋屈,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