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因为她美,才让那色狼起了色心。
所以以后是万万不能了。
某些地方被袭击一次就够了。
出了客栈,岑喜不知道去那里,于是便打算在这逛两天再说。
她昨晚杀了恒王府恒王,又杀了他管家,说不定今天有好戏看。
但是她都跑了这么远了,再回去,还得跑两百多里才能到恒王府。
好麻烦,算了能预见的热闹她不看也罢。
于是乎,岑喜就在这里找起新鲜玩意儿来。
逛了一下午,没甚趣味,于是拎起包袱就往上阳城而去。
她听说那里人杰地灵,世家乡绅数不胜数,富得流油啊,正好她的致富之路还未开始,到那里去逛逛说不定几年之后,她就是大宴首富了。
至于师祖让她找的人,她早就想通了,玉连环每月都会给自己放几天假,那几天想杀她的人自己会送上门。
她又何必舍近求远。
话说被岑喜搅和了一番的恒王府,今儿可谓是最鸡飞狗跳的一天。
一大早,有人要找管家禀报事情,可是满府犄角旮旯都找了一遍都没发现管家在哪里?无奈之下便打算去管家房里去等!
这一等不要紧,坐了好一会儿,便发现了客厅某处有一堆头发。
人嘛,都有点好奇心,于是他凑过去捡起来一看,妈呀!正是管家的头颅啊!
于是这人一把甩开了管家的头颅,风一般地窜出屋子狂叫起来。
然后听到他嘴里念叨的那些话的奴仆们,顿时也连连大叫起来。
事情这么大,自然惊动了府里的恒王妃,恒王妃恼羞成怒直奔春暖的院子,打算去叫醒躺在她肚皮上的王爷。
只是她这一闯门,就看到了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他的男人,她的天终于塌下去了,王爷死了,死在了他最疼爱的女人床上。
而那女人,却在旁边睡得死沉。
“把这个毒妇给我泼醒,这个奸细害了管家还不够,居然还害了王爷,本妃今日要是饶了这小贱人,就是对不起王爷!”
“是!”
王妃身边的婆子们早就看不惯,这狐媚的妖精了,于是动作极为麻利。
片刻功夫,这个被岑喜连累的女子就被泼醒了。
醒来后,她看着一屋子气势汹汹的人,瞬间明白了什么。
什么也没辩驳,拿起她平时准备的剪刀就往自己的脖颈刺去。
只是有些人越想死,却偏偏死不成,因为想利用她的人根本就不会让她死。
“这都是在干什么呢?”
沈谨辰带着清晨的霞光和一个哀怨的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的随从进了屋。
“你是谁?胆敢擅闯我恒王府?”
恒王妃横眉冷问。
“奉陛下旨意,前来彻查恒王府谋反一案,王妃这是不尊陛下?”
沈谨辰骨扇一摇,拿出一块令牌,出示在恒王妃面前。
“哪来的江湖骗子,胆敢拿一块假令牌,公然来恒王府招摇撞骗,还不给本妃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