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听他这话之后,顿时烦躁得骂娘,操!这个死男人,二话不说,还真想跟她圆房啊,圆你个大头鬼,岑喜一边运功冲破穴道,一边在心里咒骂。
得到命令的奴仆动作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屏风后的浴桶内就装满了水。
奴仆走后,沈谨辰看也没看床上的岑喜一眼。
直接去了屏风宽衣解带,然后就是洗澡的水声。
岑喜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于是又奋力挣扎了一番。
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狗男人用的什么点穴手法,当沈谨辰站在她床前时,她仅仅只冲散了哑穴的禁制。
能说话后,岑喜也没客气,张口就骂:“狗男人,你今天要是敢动了我,老子转天就给你戴绿帽子,在我眼里贞洁不算什么,没遇到你之前老子都嫁了两回人了。还怕你个毛。”
“你嫁过人?”
沈谨辰理了理身上的软袍,坐到床边挑眉问。
“对!我嫁过人,而且还嫁了两回,儿子女儿都有了,你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应该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岑喜瞪着他说道。
“我就喜欢嫁过人的女人。”
沈谨辰摸了摸被他掐得通红的脖子,漫不经心说道。
岑喜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顿时更毛:
“狗男人,你曹操啊,专喜欢别人的女人。”
“好好说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本相扭断了你的脖子,可别怪我哦!”
岑喜不知道眼前这狗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的指腹不停地在她脖子来回游动,像是在什么抉择。
他摩挲了半晌后,手往下移,慢条斯理地解开岑喜的衣带。
然后褪下她一件件的衣服。
待把岑喜脱只剩下一件肚兜后,他站起身解他软袍的衣带。
岑喜见她马上就要来真格的,情急之下,不顾自伤自己,奋力冲击穴道。
可是这狗男人点穴的手法不是一般的刁钻,她双颊憋的通红,依旧半丝效用也没有。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本相这套点穴手法是我师门独有。我师父已去世,现在这世上只有本相会,如果本相不给你解开,你至少要五日后才能解。”
沈谨辰摸了摸岑喜憋的通红小脸,瞬间落下了床幔。
双唇被堵住岑喜还不死心地说了一句:
“狗男人,你今天要是睡了我,我明天就去找个野男人野合。”
“那你明天也要能走出这院子再说。”
沈谨辰咬了咬岑喜的耳朵,轻轻了说了这句话后,连岑喜身上仅存的某物都给她扯落了。
他吻了岑喜许久,正当岑喜打算以身赴死时候。
房门瞬间被踢开,于狂带着杀人的狂怒闯了进来。
“阿喜!别怕,老子杀了他。”
于狂吼完这句,扬剑就往沈谨辰的眉心刺去。
妈的,他守护了十几年的姑娘,她就算不喜欢他,他也要拼了命的保护她。
沈谨辰显然没想到君剑愁这么能打,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就追了过来,看来上阳城君家这代还真出了一个人物。
所以他只能收手,套上自己软袍迎敌。
床幔经过一番打斗,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岑喜不着寸缕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