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飞凤山,两名黑衣人直奔岑喜院落而去。
岑喜院子里没有掌灯,安静得落针可闻。
沈谨辰悄悄进入房间,掀开被角,并未如愿见到这几天让他抓心挠肝的人后,迅速闪离了院落。
等候在外围的峰琴,见他家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心下讶异,到嘴的话脱口而出:
“公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人跑了!放出千引蝶,找人!”
沈谨辰看他一眼,说道 。
“是!”
峰琴很上道地点点头,他才不会像上瑟那傻缺一样追根究底地问。
服从命令才是讨好主子最好的办法。
一刻钟后,千引蝶落在峰琴手上。
“公子,牵引蝶找不到大概方位,大概率是那姑娘像以前一样,用什么躲避追踪之物,只有那东西失去效用后,我们才能找到她。”
峰琴看了沈谨辰漆黑如墨眼,硬着头皮说道。
“听说隐门的玉连环有这样的效果,大概能维持月余?”
沈谨辰望着夜晚的满天繁星,喃喃开口,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峰琴。
“公子,时间…,时间太长了,咱们回京吧!”
峰琴闭了一下眼,睁开硬着皮头说道。
“本相二十有六了吧?”
沈谨辰不答反问。
“嗯!”
“我这个年纪,要是按照正常年龄娶妻,是不是孩子都满地跑了?”
沈谨辰挑眉看向峰琴。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峰琴惊出一身冷汗 。
“给我传个话,就说本相决定的事情,不容置喙!”
沈谨辰说完这些话后,轻功一闪,离开了飞凤山。
……
岑喜自从被狗男人掳过之后,便知道那男人迟早有一天还会找上她。
所以当玉连环变白之后,她立刻换容下了飞凤山。
同时她也去信给她师父请教,什么门派的点穴手法那么神奇,居然能连困她五天。
下山在上阳城一个客栈住下之后,岑喜想想觉得他师父那老头,可能还不一定知道什么门派有,于是她又写了一封信,飞鹰传书给了山崖底下的师祖。
信上言明,她怀疑这个掳她的人,很可能就是宴太祖,请他一定要指点破解之法。
不然她还没开弓,就折在敌人的箭下了,那还阻止个鸟啊。
至于这人是不是宴太祖,看来她下回还要做一次无耻之徒,扒一下人家的裤子了。
上次那人给她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她脑子一片懵,没看到他大腿处有没有胎记。
而且在那之后,她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扰得她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