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像啊?
她一向对君剑愁坦然得很,怎么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问题一定出现在君剑愁去醉仙楼的目的。
想到这温琦禾对车夫说了一句什么,又折返去了醉仙楼。
岑喜原本想着让温琦禾先走,那两个唯一有交集的应该是与她有关,温琦禾不便听那两个人对话,所以二话不说,把她拉下楼塞进了车里。
没想到她刚折返回来,找了个安全位置藏好,温琦禾那个属狗鼻子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隐藏的地方。
岑喜那个气啊,真想剖腹自尽算了。
“你别这副表情,其实你隐藏的位置极好,只不过这醉仙楼是我们温家的产业,什么地方能藏人,且还能听到那间房里人的对话的地方也就这个地方了。”
温琦禾见岑喜又想杀人,又想刨坑把自己埋了的模样,甚是好笑。于是好心提点了一句。
“要听那就一起听,别打扰那两个人,他们武功极高,稍不注意我们就会被发现。”
岑喜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希望里面那两人今天谈的正事,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吧。
“好!”
温琦禾也知道里面的人不好惹,便不再多说话,接起一块瓦片朝里面看去。
“她在哪里?”
沈谨辰看着对面的人直接了当地问。
“她在哪里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沈相未免管得太宽。”
君剑愁四仰八叉地坐着,直接开怼。
“你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本相必须带她回京。”
沈谨辰冷然开口。
“屁的你的女人,她那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况且你得到了吗?大言不惭。”
君剑愁嘲讽地哼了一声,觉得对面这个男人脑子绝对是被驴踢了。
“再问一遍,她在哪里?不然你君家在上阳城数代累积的基业,本相不介意粉碎个干净。”
沈谨辰眼神一窒,冷声威胁。
“随便你,沈相要动也要看君家愿不愿意,就算你动的了又与我何干,本大爷不在乎,我君剑愁在这唯一在乎的人莫过于一个她而已,只要她不愿意的事,本大爷寸步不让。”
君剑愁的回答依旧很拽。
“这么说,在君公子这里,我们没有任何谈的余地了?”
沈谨辰听他这样说,不见得有多生气,但这个人他必须与他认认真真见一面。
“少废话,有屁你就放,本大爷接得住,她你休想肖想,沈相别让人认为你连一个女人的没见过的样子,她不过是比别的女人稍稍特别一点而已。”
“连一个做过别人小妾的女人都要抢,未免太失你大宴丞相的身份了,别让人看着不耻。”
君剑愁极力忍着火气,与眼前这个奸相磨嘴唇。
“君剑愁,君刺史最得意的儿子,不也惦记一个寡妇吗?本相有什么好没脸的。你遇到她给她带句话,让她别跑。我知道她以前的婚姻只是儿戏,守宫砂替我好好守着,我迟早有一天会来取。”
沈谨辰站起身表情淡淡,说完这些话就跨出了包间的房门。
“沈谨辰!你无耻!”
君剑愁气得紧拽成拳。
“以后君公子买凶杀人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做,就算你花得起大价钱,江湖上那些蝼蚁,也没人敢凑到本相跟前来杀我。”
沈谨辰见君剑愁跟出来,淡淡地说完这些话,身形一闪,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