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们去吧,那两个女人心气高,看不上我这小庙,我就把卖身契给她们了。”
“对了,其他人呢,怎么样?有没有闹?”
岑喜在院子自己打了水,边净面边说道。
“其他人都还好,都挺规矩的,主子要是没有称心的丫鬟,我去上阳城把人牙子叫上山,让他们给您好好挑选两个称心的怎么样?”
刘基见岑喜院子里的一应事物都是自己在做,而他一个大男人,有些事情还真不好搭把手,于是建议道。
“没事,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找丫鬟的事情随缘吧,总要自己心甘情愿我才用得顺手。”
岑喜倒是没多在意有没有丫鬟伺候她,以前李女士方方面面都把她管得很严,自己一个人独立,习惯了。
想想她一副严母的架子端着,她哪敢造次,就是不知道她当初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心情。
哎呀!好想再摸摸她经常紧皱的眉头。
也不知道她走后,她和她的爹日子过得怎么样?又没有经常想她。
“主子,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刘基见岑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神伤,他在这里也不好,于是拱手告辞。
“嗯!训练的事你盯紧点,上次你也看见了,我这个身份,很多人惦记着,你们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最后只可能葬身于对方刀下,想活就得吃别人没吃过的苦,知道吗?”
岑喜点点头,看他一眼,把她想嘱咐的话,一股脑说给了刘基。
“嗯!”
刘基咬咬唇,坚定点头。
“你咬唇,是后悔了吧!是不是在想,妈的,要是我当初不上这飞凤山就好了?”
岑喜看着他突然发难,虽然她知道这小子咬唇并不是这个意思。
“主子,哪里的话,主子尽会开玩笑,我们当初不上飞凤山,早就横尸于恒王府了,哪还有今天的我们,主子你自便,刘基这就去训练了。”
刘基说完这些话,不待岑喜再有言语,就跑了老远。
他今日算见识到了他这主子的厉害了。
其实他那想法刚冒了点头,就敏锐地被主子发现了。
看来以后,他们只有老老实实训练的命了。
岑喜看他逃跑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收拾包袱,易了容,下了飞凤山。
且说青山书院这届诗会,虽然重要人物说是参加,却最后,除了温大儒和君刺史,其他人都没来。
但却意外出现一个文武奇才,不仅诗文惊才滟滟,文章策论也是极好。
而且温大儒亲自考教了武艺。
对他赞不绝口。
言明大宴沈相之后又有大才,真是我大宴社稷之福。
这话一经定论,风头一度盖过了正在青山书院做客的沈谨辰,甚至文府武院的学子都想他们俩能够比上一比,让他们好好看看,到底是沈相厉害,还是这位肖启良厉害。
只是他们才刚开始撺掇,就见丞相沈谨辰匆匆离开了书院。
据小道消息说:
好像是京中急诏,要沈相即刻回朝。
所以他们期待已久的大比,只能遥遥无期了。
话说沈谨辰也的确是因为当今皇上有诏,所以才不得不回京。
“峰琴,有线索了吗?”
沈谨辰坐在马车里翻看了一卷书,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
“公子,呃!玉连环的作用要月余才消失!”
峰琴很想装死,但是又怕他们家公子让他真死,没有上瑟顶锅的日子真的好难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