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我丢到斗转星移阵里训练的时候,我无意中掉进了一个悬崖,我以为我会像金庸小说里,里面的小龙女一样会掉入寒潭,结果我掉下去的地方是一片荆棘丛,幸好棵树让我挂住,不然我就被穿成筛子。”
“噗!”
“别笑,我还没讲完,我在树上挂了一天后,我就想办法出去,没想到那地方还被人布了阵,然后我就破阵,破着破着,我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了荆棘丛,然后我就遇到一个老头。”
“嗯?然后呢?”
“然后就跟我讲了他与宴太祖的纠葛,以及宴太祖用下作手段夺取大齐江山的全过程。”
“然后又说我就是那个会压制宴太祖再次卷土重来的人,还说什么我只要消极怠工,我就会遭天谴,有上一世被佛祖一只铜手砸死的经历后,你说我怎么还不敢相命运?”
“所以我现在只能被迫营业,对付这个宴太祖了,希望我完成老天安排的任务之后,下辈子能做个米虫吧!”
岑喜把她知道的和她内心的想法全部和盘托出,她是个藏不住事的,所以她必须说,不说她难受。
“你这一世的命确实够悲催的,谁让你以前那么作了,看吧,报应来了。”
君剑愁看她一眼,没有一点同情心。
“于狂,老娘是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奚落的,我看最迟明晚,那个狗男人和这个宴太祖八成都会来。而那个宴太祖,肯定会带很多人来,上次我用飞凤山周围的野兽把他派来的人,杀得干干净净,独留一个活口去报信了,这回只怕来的人更多!”
岑喜瞪他一眼,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玉连环,算算日子,明天会彻底失效。
上次想到了宴太祖,却还没想到还有个黄雀在后的狗男人,所以她失算了。这些她定要做好万全准备。
“你上次留活口干嘛,你深怕人家找不到你啊?如果按照师祖所说,他的师弟就是宴太祖,那他一定很强,你现在羽翼未丰,是他的对手吗?”
君剑愁没好气地问道。
“因为我也要确定谁是宴太祖,你总不能让我满大街去找吧!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岑喜白他一眼,反驳道。
“嗯,没想到你是越来有脑子,这样想也不错,守株待兔挺好!那我问你那个沈狗你是在哪惹到的?”
君剑愁还是很介意那个沈狗为什么就闯进了岑喜的视线。
难道他就是宴太祖?也不对啊,他是如果是宴太祖,岑喜也不会说让他对付宴太祖,而她自己去对付那个沈狗。
“我就是去虞城恒王府找宴太祖碰到这个狗的,被他一路追到这里。”
岑喜现在是无比后悔当初去虞城,惹上一个不该惹的人,现在看她有多烦,她还得费劲心思弄死他。
原本她就有一个强大的敌人了,呵!现在又多了一个。
“行吧!现在后悔也没用,那条狗明晚能跳进你的坑,你千万不能心软,一招致命,是他该死的标配,切记快准狠,那个沈狗狡猾得很,机会稍纵即逝,可别错过了。”
“外面的事,你放心,那个宴太祖只要敢来,老子绝对让他有去无回。”
君剑愁此刻脸上尽显即将出窍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