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姑娘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按照东家的交代办事,事情办完我就该走了,姑娘自便。”
老鸨虽语气平淡,但明显有一丝埋怨,就是不知埋怨谁了。
“这就走了,既然你们东家把楼送给我了,那有没有说把你也给我?你看我这山上女人极少,春花楼还是需要像妈妈这样的人才帮忙的。”
岑喜看着老鸨一张便秘脸,眉梢一挑,故意说道。
“楼里的姑娘,你自便,我自有出路,姑娘就不必操心我了。”
老鸨淡淡看岑喜一眼,冷淡地说道。
“那怎么行,我与焰娘可没经营过青楼,像你这样的人才,本姑娘岂能放过?说说你们东家是谁?我找他讨了你去。”
岑喜笑盈盈看着她故意为难,她倒要看看最后她能不能说出沈谨辰这个名字。
“姑娘要是要我这个人,那只怕你只能要一个死人了。”
老鸨一脸坚决,怒瞪岑喜。
“别呀,你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看着最多也就三十岁,因一时意气,就自杀了,多耗费年华啊。那个啥,我不逼你了,你自去吧,我是个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所以方才只是给你开个玩笑,你看你还上纲上线了。”
岑喜脸上依旧挂着笑,才不管对方如何生气,反正自顾自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姑娘若无事,春娘便告辞。”
被人莫名其妙耍弄,春娘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这女人忒不是人。
“走吧,走吧。反正我也留你不住,焰娘看来以后要你当老鸨了。”
岑喜笑意不减,也不管人家踏出去的步子有多重,反正她气到了人就爽,而且这个人还是沈谨辰的人。
“我本来就该当老鸨,让她当岂不是束手束脚,你这故意为难气她干嘛?很闲啊?”
朱焰娘不满地嗔怪道。
“有趣呗,你看她跳脚的样子是不是很爽?反正我很爽,要是那狗男人也能被我气死就更爽了。”
岑喜不以为然地回道。
“来,小姐,奴婢把茶给你端来了,您慢用。”
岑喜话落,温琦禾走进来,带着扭曲的笑意把茶放到岑喜面前,说话的语气咬的极重。
“我说丫鬟啊,你这也太没规矩了吧,我旁边还坐着一位客人呢?你却只给我端一杯茶,你说你这是不是很没礼貌啊?还不快去再端一杯茶来。”
岑喜瞥了一眼那杯茶,再瞟了一眼朱焰娘,笑眯眯的看着温琦禾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方才只让我端一杯茶,岑喜你故意整我是吧,况且你旁边坐的那个女人就是个荡妇,配喝我温琦禾一杯茶吗?”
温琦禾原本就是个火爆性子,岑喜这一刁难她腾地变脸,反驳道。
她这话一落,朱焰娘第一个不干了,她迅速站起,抬手就扬了温琦禾一巴掌,讥讽道:
“老娘再浪荡也只不过是睡了些男人而已,不比某人甘愿做下贱人的活,这既然做了下贱之人,那就得认清自己的身份,连身份都分不清,我看也不必留了,岑喜你说呢。”
“哎,她愿留就留着呗,丫鬟啊,气性不要太大,赶紧去端一杯茶来,这春花楼老鸨走了,你顺道再去把牙行的管事给我叫来。”
岑喜戏谑地看一眼朱焰娘,又笑眯眯地对温琦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