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不仅得钱财,还睡了美男,还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男,你说你会亏吗?”
“所以,你好好想想,别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置气是最不可取的是不是?”
岑喜看朱焰娘一眼,觉得她就像是个搞传销的头目一样,忽悠人一套一套的,要不是她清楚她的背景,她都以为她是沈狗的人了。
“赶紧下山去抢男人去吧,不然去晚了连汤都没有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岑喜白她一眼,也没说是听进去了她的话还是其他,反正她不想看到这个聒噪得不行的女人。
“行吧,你这山上的看着眼馋,奈何你又不让我动,看把我憋的,你要是能从那狗男人那里要回来银两,得分我点哈,就当是补偿。”
朱焰娘一脸笑意盈盈,男人对她来说永远就是猎物,所以她经常挂到嘴边不觉得无耻。
“行,滚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岑喜摆手赶人。
“臭妮子,多少岁啊,还这么幼稚。”
朱焰娘撇嘴不满。
“本姑娘今年二十一,说的话自然符合年龄,不像你,都步入老妈子行列了,还说自己貌美如花。”
岑喜向来嘴不饶人,所以说话毫无顾忌。
“老妈子行列?老娘才二十六好吧,正大好年华,你也不过是比我小五岁而已,你这臭丫头,像你这样的都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好吧,说我老,你不老?嗯?”
朱焰娘真想用口水淹死她,这家伙忒欠扁,好想揍她一顿怎么办。
“那也比你小,比你小就是资本。我没有嫁不去,你看我都嫁了两次人了,还做了一回温家姑爷,还有个丞相被我迷得五迷三道,你说我可不是比你吃香。”
岑喜瞪她一眼,她虽然不喜欢那个狗男人,但是用他来撑面子毫不含糊。
“你…你…,你说你咋这么无耻,老娘走了,真是没脸没皮,难怪被人家坑了银子又被坑了身子,活该,老娘懒得理你。”
朱焰娘最后那几个字咬得极重,说完便不想听岑喜半句话,足尖一点消失在岑喜的院子。
岑喜看她那样嘴唇勾了勾,笑得意味深长,她没告诉朱焰娘,其实她在现代也是二十六岁,只这副身子是二十一罢了,而且在现代女人的思想也特立独行,至少那狗男人看着养眼,她真的不亏。
“罂粟,去厨房端点饭菜来,我快饿死了。”
岑喜摸了摸自己瘪得不能再瘪的肚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她方才起来气性太大,倒是忘了她有一天没吃饭了。
“是!”
温琦禾抬眼看了岑喜一眼应承后,出了院子。
不一会儿功夫,温琦禾就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把饭菜端上桌,就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
岑喜风卷残云好一会儿之后,吃饱喝足,她吩咐温琦禾把桌子上的杯盘碗碟收拾了后,就带着温琦禾在山上散步。
走到山门口,岑喜明显感觉她在山下的阵法被人改动了,她不认识这是一个什么阵,但明显是个防御阵。
岑喜用内力引动阵法,发现有一股阴森之气朝她袭来。
“走,下山去看看。”
岑喜对身边的温琦禾说了一句,就先一步往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她和温琦禾都一路畅通,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异样说明这阵法更有问题,于是岑喜又往山上走。
走到一半,她终于找到不正常所在,她正要用内力去探究,不想一道妖风朝她们席卷而来。
“不好,这是鬼煞阵,快跑。”
岑喜说完这句话,提着温琦禾就往山下掠去。
下山后,岑喜望着再也回不去山门,气得咬牙切齿。
她不用猜就知道这是谁捣的鬼,妈的,那沈狗真是不遗余力会算计。
她这是不找他不行了是吧,是吧?
“沈谨辰的别院,你应该知道吧,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