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岑喜也肯定有不得不做的职责,以她现在的势力,自保都有点难,所以与他合作是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知道她气性有多大了。
沈谨辰把这话说得这么明白,岑喜自然是听进去了。
她承认现在自己的实力与那个宴太祖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
她有些时候真怀疑,天意有毛病,它为什么不选这个黑心黑肺的人,偏偏要选上她。
见岑喜不说话,沈谨辰又出言道:
“卿卿放心,本相是真心诚意打算与你合作的,这是上次那一万两的银票,这个是整个珍馐楼的交接令,你只要拿去见上阳城的掌柜,整个珍馐楼就真正交到你手上了。”
“还有,温琦细曾说,你想把飞凤山改成海棠山庄,本相三个月内就能帮你建成,如何?”
“你确定你不会再算计我什么?”
岑喜明显不信他这些话的诚意。
上次他让他的人又给他送银子,又让帮她解决事端的,结果最后她还不是被算计到了他这别院内。
“没有,本相除了对你的人和心有所算计外,其他的本相其他的本相都不屑算计。”
沈谨辰见岑喜终于松口,起身搂住岑喜的腰,头抵在岑喜肩头,声音极其温柔地说道。
身体的触碰,好听又蛊惑的声音,让岑喜身子一打颤,再想起方才他们俩做的事,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稳定好心神后,一把把沈谨辰的手扒拉开,恼怒地道:
“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那卿卿这是答应了吗?”
沈谨辰看着岑喜红透了的脸低低地笑了笑。
“别笑,要我答应也可以,咱们来个君子约定,咱们合作期间,除了正常的往来外,你不得随意擅闯我飞凤山,我睡觉的时候,你不得擅自进我房间。”
“事成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不得相互打扰。”
“你要是同意这一点,我们合作也无妨。”
岑喜轻咳两声,稳住自己的情绪,正色道。
“卿卿,本相保证以后绝对尊重你的意愿,只是最后一条是不是有一点不合情理?”
“我们都如此亲密了,如何能桥归桥路归路?”
沈谨辰又搂紧岑喜,在她唇上一吻。
岑喜被他吻得有些燥热,以前她有个闺蜜说,她与她男朋友有了第一次后,后面就如开闸的洪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那时候她总是一副粉面桃花的样子。
以前她不信,但现在她明显感觉自己经不起蛊惑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有了肌肤之亲后,只要对方一触碰她,她就难以自持地对那个人产生兴趣。
她也就奇了怪了,以前看别人那样她只觉得恶心,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就…
而且于狂对她几次表白,她都能无动于衷,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能让她挪不动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