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脱光了衣服诱惑了我,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瞟了他,反正我们就算发生了关系又能怎样?他还是她,我还是我,我是不会嫁人的。”
岑喜无奈翻了个白眼,说道。
“岑喜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你要是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亲密,你会不会吃醋?”
于微微意味深长地看了岑喜一眼,她觉得岑喜既然和那个沈相滚了床单,那个沈相又是那么惊才滟滟的人,不可能入不了她的眼。
只是她现在还没意识到罢了,她要是不喜欢如何会主动凑上去让人占便宜。
“……”
岑喜无言片刻,岑喜眼神顿了一下,然后出言反驳道:
“他既然撩拨我,让我与他发生了关系,他就是我一个人的,无关情爱,这只是我的占有欲。”
“岑喜啊,岑喜,你可真有意思。”
于微微仰靠在座椅上,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笑着揶揄。
笑完之后,不待岑喜再说话,她又截住她的话说道:
“算了,不说你的男人了,咱们说说这酒楼,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要不我给你人,你让我占一成股如何?
“你能把珍馐楼各处的掌柜都给我安排了,给你一成股如何?”
岑喜白她一眼,不计较她的揶揄回道。
于微微和于狂在现代就是她极信任的朋友,所以她的人,她用着没什么不放心的。
“三成,只要你答应,明日掌柜就能全部到位。”
于微微一脸得意的说道。
“行,卖你个面子,给你三成。你这日子过得可以嘛,看你出入自由,无人管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遇?”
岑喜有些牙酸地看了一眼她这个闺蜜。她的命也太好了吧,五年时间什么都有了,还这么自由,真让她羡慕不来。
“我穿来的时候,正是我这具身体出嫁后的第二天,我这身子的夫家在上阳城比不上君家和温家,但是也是极有钱袁家。”
“你也知道的,这样的家庭,总不免有些嫡庶之争,还有家产之争,我来的那天我夫家全部人都被人下了隐秘的药,给毒死了,原本我这个身体也是被毒死的。”
“但不知有什么缘故,我从她身上活过来了,然后我就收拾了那群想起抢家产的人,接管了袁家,所以现在我就是袁家真正的当家人了,怎么样?厉不厉害?”
于微微解释完她家的事情后,扬眉朝岑喜炫耀道。
“厉害个屁,不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吗?”
岑喜翻了个白眼,往桌上一趴,没骨头的说道。
她那样的生活她做梦都想要,奈何她自己就是个劳碌命,以前李女士管她管得严,学了一大堆东西,直到毕业都没能清闲,毕业后,又在投资公司疲于奔命,才攒下那几个钱,结果还没用上,她自己就嗝屁了。
到了这里,穿越到一个又穷又破的秀才家里,又被人惦记做小妾,又被人惦记追杀的,照现在的趋势下去,她还很可能要去京城弄个权,真是哪哪都让她不爽,她好想摆烂怎么办?
“你这眼神是羡慕,还是嫉妒?”
于微微好笑地看着她这副样子,笑问。
“既是羡慕又是嫉妒,你离我远点,我看着你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