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不愧是商贾家的女儿,我原本担心你应付不来,你这安排得妥妥当当,倒是我小瞧你了。”
岑喜随意拿了个椅子坐下,认同地说道。
“我也觉得挺好,看来我确实有经商的基因,以前肯定是没人提点,我才没想到这一茬,你看我这张易容的功法练得怎么样?”
朱焰娘见岑喜认同她,嘴下也把自己夸了一通,说完又想起岑喜教她的易容术精妙之处。于是变换了容貌,让岑喜欣赏欣赏。
岑喜端看着眼前的绿衣女子,方才还妩媚勾人,现在换了张脸后,便换了一种气质,娇俏可爱,楚楚动人,宛若妙龄少女。
“不错,不错,你这样出去装清倌没人不信,以后这春花楼的生意,肯定红火。”
岑喜端看她许久后噗嗤一乐,夸赞道。
“官人,奴家可想死你了。”
朱焰娘顶着少女的脸蛋,突然抚摸着岑喜的岑喜的小手调戏道。
“把你的爪子拿开,果然还是那副德行。”
岑喜嫌弃地把她手拿开,嗔骂道。
“小娘子你就是这么不懂风情,也不知那沈相是如何看上你的,说说,沈相,让你……”
朱焰娘用团扇轻拍了一下岑喜,又仔细打量岑喜一遍,惊觉她清灵的少女气质已然不在,有的只有经历人事的妩媚,不由得嘴欠地又打趣道。
岑喜对上她那双明显戏谑的眼神,在想起与那男人干那事的场景,顿时脸有些红。
朱焰娘看她脸如火烧,顿时仰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岑喜向来又是个胆大的,被朱焰娘这样一笑,方才那骨子臊意倒是烟消云散了,只要脸皮厚,牛鬼蛇神都拿她没办法,不就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吗,她干都干了,还怕人调笑?
于是她故作娇羞掩了掩嘴,说道:
“是挺好的,现在想来我也不怎么亏,再见面,我可以主动些,像你说的,一次是嫖,百次是嫖,我又何必在乎其他,再来一次,我也是愿意的。”
“不知羞。”
朱焰娘腾地坐起来,笑骂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遇见你我还能白得了?你不知自己是什么德行?”
“算了,与你说着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黄色笑话也是无用,说点正经的,今日来原本想指点一下你如何捞银子的,现在看来是我太操心了,你到底是商贾家的女儿,见钱眼开的基因没少遗传,我该庆幸捡到了个宝。”
“之后我要离开上阳城一段时间,一切也都交给你了,我飞凤山还得仰仗你照拂一下,焰娘我信任的人不多,能与你相遇不管怎样都是缘分,希望我们永远是同道中人。”
岑喜嗤她一句,神情又严肃起来,之前珍馐楼虽说那些人闹得不伦不类。但岑喜从不会小瞧自己的对手,或许她已经落入别人算计的圈套了。
不想做棋子,那么她也只能当一把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