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摘抄的东西抄了?”
沈谨辰冷冷地看着岑喜,眼里波涛暗涌。
感受着沈谨辰的眼神,岑喜心里莫名感觉他像是当场抓包她与别人偷情的丈夫。
岑喜险些呕出一口老血,但这大庭广众的,规矩还是要守的,即便再生气,她明面还是个学生的身份。于是她只好扯出一张笑脸道:
“回沈相,抄了一些,待会儿给您送来。”
“你的学习态度需要引导,读书人自当读书人的风骨,你昨日那番言论,太急功近利,会试只怕要吃亏,你既是温老关门弟子,本相自当亲自教导,你现在就回你的院子拿纸笔来,在我的院子抄书吧。”
沈谨辰瞥了她一眼后,又淡淡扫了他身旁的肖启良说道。
“沈相的院落,像我这样的穷酸书生,怎敢轻易踏足,更别说在您的院落受教了,沈相一片关切之心,蒋瑜铭感五内,稍后书卷抄好的定亲自奉上,去您院落受教还是免了吧。我和肖兄还有事,沈相告辞。”
岑喜忍无可忍,直接截住他说的话怼完,就跨步往肖启良的院子走,没给沈谨辰再说话的机会。
沈谨辰看她跑得快,很想拦住她,但他意外看到肖启良意外转身的眼神,他抬起的手便顿住了,也好,有些事有些人终究要解决,他与她来日方长。
“他们俩倒是投缘,这才一天就走到一起了。”
温琦玉不知何时也走出了院落,看着岑喜和肖启良并排而行的背影感慨。
沈谨辰看他衣衫整齐,眸中的黑沉气息越发浓郁,他的眼神直射峰琴,把峰琴看得只差当场跪下了。
“公子,属下该死,昨晚因为有些事太太震撼,忘了禀报,请公子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峰琴斜眼瞟了一眼罪魁祸首,当即站在沈谨辰面前请罪。
“哦?”
沈谨辰语音拉长眼神仿佛能甩出刀子来,把峰琴片片凌迟。
“沈相,这是为何?你这小护卫玷污了看上的那位清俊美人了?”
温琦玉摇着折扇一脸纨绔地地凑到沈谨辰面前问道。
沈谨辰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眼眸深邃地看了盯着他看,许久之后才问了一句:
“今日怎么没去上课?”
“哎呀,不知怎的,昨晚我房间来了很多毒蛇,我花好多时间安置它们。没睡好觉,早上没起来,以前我叔公就没怎么管过我,所以我就没去了。沈相别介意啊,不是我故意不给你面子。”
温琦玉连连打个哈欠,满不在乎的解释道。
“纨绔不化,缺乏管教,温家这是纵得你无法无天了,回去把《周言策论》摘抄五百遍,明日一早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