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这些没用的,人命要紧,赶紧的派人我们一起去城外。”
岑喜看到一副淡定神闲的样子,真的很想立马把她扯到城外去,她不只是想挣钱而已,还是想救人的好吧,只是在救人的同时,顺带挣点钱而已。
“切,守财奴,姐妹祝愿你这辈子能把钱花完,可千万别等到死了,还留下一堆遗产。你说了又不结婚,我看你到时候把遗产留给谁?”
君小乔撇嘴切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打算往外面走。
“你干嘛?”
岑喜见她不正面回答赶紧追上去问。
“当然是回君家去找我的叔父拿个令牌出城呀。唉,投两次胎怎么摊上你这个人了?哦,果然是欠了你的。”
君小乔吐了一口气,转身看了她一眼,猛翻白眼。
“哦,这是那你赶紧去,多拿两个令牌啊,越多越好,我就在你府里歇息一下h哈,天可怜见的,我这才刚病初愈,真是累死个人哦。”
岑喜见她这么说,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君小乔的闺房走,她们俩就从来没有客气过,所以她霸占的的房间很正常。
君小乔看她打着哈欠,毫无形象的往她自己屋里钻,又哼笑了一声,然后叫了两个武婢,出了袁府。
这一日,不仅岑喜和君小乔在忙,沈谨辰和君刺史,在城内也忙得不可开交。
眼见城里一个个百姓,高烧不退,抽搐而死,整个刺史府邸的气氛都十分凝重。
上瑟拿着好几张,他家公子开的治疗良方,去了城内各大药房,配合着那些大夫救治,虽有成效,但收效甚微。且那些贼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城内的能用的药,已经寥寥无几。
上阳城百年间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祸乱,似乎真要开始了。
“要是犬子在就好了,他得名医指点。还会钻研,他手上的药稀奇古怪,或许能解这场瘟疫。”
听着下人来报,君刺史停下来回踱步的动作,悠悠叹了一口气。
“刺史大人说的是你的犬子君剑愁?”
君刺史是这么一提。沈谨辰脑子里一下晃过那个与岑喜似乎关系不错的那个男子,眼神眯了眯。
“嗯,剑愁确是我君家这一代最出息的子嗣,但他似乎无心科举或为政,老夫强求不得哟。”
提起君剑愁,君刺史是既高兴又惋惜。高兴他才智卓绝,惋惜他不能为家族挣荣光。
“人生在世,最是要过的合心意,他既然要游历山川,就游历山川了,过尽千帆想通了,自然也就为家族考虑了,君刺史不必挂念他早些回来。”
沈谨辰眉梢扬了扬,右手摩挲着左手指上的扳指好一会儿才道。
站在一旁的峰琴看了眼他家公子的神色,心里忍不住腹诽:
“公子此刻只怕是想着,君公子最好在外游历个三五年,最好是他与主母已经成婚生子之后,你家儿子才是!千万别早找回来,不然他可能会忍不住与他拔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