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谨辰生死不明,岑喜本来就很慌很气愤。没想到她一直不理睬的一条狗还要在他面前嚷嚷,她向来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即便现在精疲力竭。但是对付一个上瑟,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她伸手一招,就瞬间扣住了上瑟。的脖子冷厉说道:
“老娘让他救了吗?是你家主子非要舍身相救。老子看不惯你很久了,别以为你平常在外面瞎逼逼的话,老子没听见,以前只是不屑和你这种小喽啰动手,今日你要自己找死,我不拦着。”
岑喜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毫不犹豫抬手就把上瑟扔到了城下。
峰琴见此情况,赶紧飞身而下,去接住上瑟,嘴里还嚷嚷着:主母请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只是看见公子受了伤,太愤怒了而已。
“几月不见,你和他的关系倒是进展神速啊!他的伤还要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疗伤,你跟我一起回君刺史府邸吧!”
沈谨辰这护卫闹这么一出,君剑愁也算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开始的那股醋意总算消散了些,此刻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
“好,他真不会死吗?”
“嗯!我抱着他,你跟我走。”
君剑愁点点头,抱起昏迷不醒的沈谨辰,抬步下城楼。
“好。”
岑喜应声后,便疾步跟着君剑愁往君刺史府邸走。
这一夜,原本上阳城四门被围困。但因沈相早做准备,出城调了兵,对叛军进行了反围,加之岑喜和君小乔横插一杠。一场声势浩大的围城之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尾。
城里的百姓和兵士个个都傻了眼,他们原本以为瘟疫会夺去他们的性命,结果这瘟疫很快被沈相和君刺史以雷霆手段消灭了。
瘟疫结束后,他们本以为他们又会死在乱军之中,没想到战争黎明破晓就结束了,而且敌军无功而返。
如此好的消息,瞬间扫平了城围百姓的隐忧,第二日,有些百姓都自告奋勇的帮兵士们清理战场了。
而真正阻挡敌军主力的那三个人,现在都不好过。
沈谨辰现在还陷入昏迷之中,即使君剑愁给他疗了内,他还是高烧不退。
而岑喜的内心则前所未有的慌乱,她犹记得昨晚,箭矢没入沈谨辰身体时的那种惶恐,那是一种极致的害怕失去的感觉。那是一种害怕失去心爱之人的感觉。
以前她从不认为他的心里有这个人。
而这次…
他的舍身相救,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她只怕再也说不出口,她和这个人没有半分关系了,而偏偏君剑愁回来了。
话说君剑愁,他回了君家之后,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就得顶着岑喜那灼热的目光救沈谨辰。往事已矣,即便他的情意仍在,但怕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即便不甘,满口质问之言,想脱口而出,现在也不能当着沈谨辰的面问了。
昨晚君小乔,到了北城门之后,敌军攻势猛烈,眼看城门快守不住了,他刚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城外的乱军反而被围,,两个时辰的功夫,城内的军士和城外的军士,里应外合把对方包了个饺子。
她大喜过望,正想去找岑喜说说这事的时候,便听岑喜遇到了大敌,沈谨辰为了保护她受了重伤,现在已经被军剑愁抱回了军刺是府邸。
她只好收敛神色,急急慌慌的往君刺史府邸跑。一进门就碰见君剑愁和一个小童对面而坐。
“你好没出息,情敌也救,活该娘亲跟别人跑了。”
君小乔那个六岁多个小童,托着腮一脸鄙夷的看着君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