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事能这么轻易的和解,岑喜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了,这次君剑愁应该想开了,不会再去钻牛角尖了吧。
“你只需要做就是,别说你不会。你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李姨教过你做饭哦。”
君剑愁瞪他一眼,嘴角翘了翘说道。
“行吧,你这个吃的人都不怕,那我就献丑了。”
岑喜也翘了翘嘴角,跟上他。
两个时辰后,岑喜累瘫了才整出五六个菜,像样的菜摆在君剑愁面前。
“吃吧,大爷。”
“看着挺好看的呀,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了。”
君剑愁唇角带笑,大马金刀的坐下,一副要品尝极品佳肴一般执筷。
“怎么样?好吃吗?”
岑喜见他这么郑重就笑着问他。
“好吃,你以后还会给我做吗?”
君剑愁嚼了几口,目光中露出希冀之色。
“你是我兄长,只要你想吃,有机会一定会给你做的。”
岑喜知道他问这话的其中深意,于是郑重的回答道。
“那我以后就是你兄长,你放心,我不会再为难你。”
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君剑愁倪了他一眼,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子愤懑隐藏,时至今日,那么他就做好她的兄长好了。
“嗯,你们君家人过年都这么冷清呢?”岑喜应了一声,转移话题,她不能再煽情了,再煽情可能又要扯到没边没影了。
“君家的年宴在晚上,但上阳城刚经过一场瘟疫,又经过一场大战,今年只怕不会齐聚一堂。估计晚间父亲会请你和沈谨辰,一同赴宴。”
君剑愁也知道某些事情,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顺着岑喜的话接了过来。
“你的母亲呢?怎么感觉这君府人丁稀薄的样子,还有你父亲有没有小妾?”
岑喜没话找话的君剑愁拉扯着家常。
“我父亲他有一妻一妾,不过五年前都去世了。”
君剑愁想了想,似乎想到些什么,终究没有多说。
“瞧你这表情,肯定还有内幕吧,反正没事,八卦八卦!”
岑喜托着腮看他吃饭,眼里笑意加深,看君剑愁那模样,她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我父亲和母亲成婚六年后,我父亲外家有个表妹突然找上门来,老夫人怜她孤苦无依,就让她进了府,打算给她置办个嫁妆,再嫁人。”
“不想某一天我父亲喝醉了酒,她偷偷爬了我父亲的床,米已成炊,最后无奈,父亲那个表妹就成了父亲的妾,我母亲虽然心里有气,但也知道这不是我父亲的错,就通情达理把这事揭过了。”
”父亲本就与母亲伉俪情深,故即便纳了那表妹,也没对她有多好,而那个表妹,也乖觉温顺地伺候着我的母亲,直到五年前,我回家之后,无意间我从母亲的药渣里发现了毒物,事情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最后以她两人都去世结了尾。”
君剑愁见她不刨根问底,誓不罢休的样子,于是和盘托出了,反正在他眼里,这些事也不是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