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信我!信我以后会真心待你。别再封闭自己了好不好?只要你信我,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过的好的。”
沈谨辰见她思绪又飘远了,但脸上的坨红能证明她在想她和自己的关系。于是他,又拉着岑喜的手,亲吻了一下,像亲吻一件宝贝一样郑重,且说的话也十分郑重。
“别!你还是别这么郑重了,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是这么想的,就是了。你还是不要要求我信你,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个人呢?一旦动了心,也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是以后能守着我过一辈子呢?”
“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你要是后面又喜欢上了什么女子呢,你就把休书写好,我拿走就是,我这个人潇洒的很,不会找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见他越往下说越有要发誓的势头,岑喜连忙阻止,誓言这东西,她最不信了,所以他不想听。
“你这女人。本相还没能把你娶进府,你就又想着退路看了?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不信守诺言的人吗?本相很挑剔,也很洁癖,有你一个就好了,我要是个风流的,京城那些世族千金,只怕现在已经占满了我的丞相府了。”
“所以卿卿,你不用怀疑本相对你的感情,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夫人,如果你不应我,我也是不会娶妻的。”
听岑喜那么说,沈谨辰先是笑骂了一句,然后又幽幽的解释。
“噗!行了行了,我们俩说来说去又扯到原点了。我信你,我信你成了吧?咱不说这个了,你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想其他,你要是不好好养伤。成了个残废,我可不嫁你。”
见他又这么来来回回的解释,岑喜噗嗤一乐,然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耍性子说道。
“是该好好休息了,阿喜,你昨日走了一天,我都不能安睡,生怕你一个反悔,又扭头就走了,今日留下来陪我可好?你想让我快点好起来,我答应。但你得陪我,有你在我身边的话,我的伤就能好的快些。如何?”
沈谨辰想起昨天的患得患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他沈谨辰眼里,只要能留下媳妇儿在他跟前,他就是不要脸皮又如何?况且昨日他不用猜都知道,岑喜是陪着谁的,他怎么能让人轻易掐着自己的墙角。
所以今日即便自己装柔弱,装无辜,不管装什么,他都要留下她,自己的媳妇儿怎能陪他人过年,她永远只能以自己为重。
“不如何?沈相莫不是忘了?这是别人的府邸,不是你的别院。我要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和你躺在一起,明日我就要成为这府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人家明面上不敢骂你。但是肯定会骂我,说我恬不知耻,不守妇道,你说我是何苦要惹出这么多事?”
见他总想把自己拐上他的床榻,岑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在男人的思想里,名声算个球,耳鬓厮磨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