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辰幽幽的看着她,眼里全是耍无赖的神色。
岑喜瞟了一眼,动作麻利的跳下床,无语望天,他是谁呀?真的很不想认识他。
沉默的给他伤口上完药包扎完之后,岑喜被他那双囧囧的眼睛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得妥协,自己爬上了床。
唉,她也是跪了,人家就是这么任性,她能咋的?关键他这身伤还是为自己受的。
以前听那些人传这个沈相的美名,他她就斥之以鼻,现在是更加斥之以鼻了。
这人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明明就是个。有性格缺陷的人嘛!霸道乖张,还不顾他人的感受。
什么温文尔雅,自持守礼,简直半个字都不搭,好吧?
果然,别人嘴里的话都会掺水分,而沈谨辰这个人的评价就是掺了更多的水分。
不过这次上床之后,沈谨辰城倒是没啥动静,他似乎很累,岑喜刚躺在他身边不久,他就呼吸绵长的睡着了。
岑喜看到他俊美无暇的侧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之后,也躺在他身边睡着了。
客院里安静如鸡,整个君府却炸开了锅,不少丫鬟婆子偷偷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岑喜坏话。
“唉,你瞧见了,那个女子昨晚在我们大少爷院里睡了一夜,今日又跑到沈相那客人去睡了一天。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某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内,两个婆子脸一脸八卦的坐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可不是么,我还听说她之前嫁过人 ,大少爷跟前跟的那个小童,就是她和前夫的儿子,要我说,这女人长的好看,就是会勾引人,大少爷和那个沈相是多么好的人啊?就这样被这个寡妇给糟蹋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一个婆子见另一个婆子说完,一把放好手里的扫帚,直接坐到那个浆洗的婆子面前,口若悬河的说道。
“这也就算了,你说他昨晚才服侍了大少爷,今儿就进了沈相的院子,这也太离谱了,谁见过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啊?真跟那勾栏里的娼妇没两样。”
那个浆洗的婆子眨巴了一下子嘴,放下手里的动作,悄悄附耳在另外一个婆子耳边说道。
“就是啊!可是两个贵人不那么想啊,我昨日给大少爷送衣裳,还看见大少爷细心的吩咐奴才给她送水果呢。这大冬天的水果就本来就来之不易,大少爷还给那个小娼妇送去,这不是糟践粮食吗?”
浆洗婆子说完,那个扫地的婆子也连连附和。
“是啊!你说赏赐给我们这些下人多好,给那种女人真是可惜,我听客院那些丫鬟说她今日去了客院后,在屋子里打情骂俏,说了好久的话。你说一个伤者被他那样折腾,什么时候才能好?哎呦喂,真不知廉耻。”
浆洗婆子一脸鄙夷你翻了个白眼,然后又接着说道。
“就是啊,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轻猪笼,要我说那些贵人们真是蠢,看上这种货色,以后孩子都不知是谁的呢。”
撒扫婆子连连附和,附和完还忍不住咒骂道。
这厢婆子丫鬟讨论得火热,那厢君剑愁同父异母的妹妹君剑灵邀了好几个同宗亲戚也讨论得火热。
恰又是过年,又是大难刚过,人聚的非常的齐,连守寡的君小乔也被他们请进了府。
她刚坐下,君剑灵就笑盈盈的对她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