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灵笑看君小乔一眼,随后也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君剑芳,郑重其事的补充道。
“堂姐,这事我一定买得最好,那小妹就多谢你的赏赐了。”
君剑芳笑盈盈接过君剑灵递来的银票,连声道谢。
“我…,我这里也有五十两,剑芳,记得办的周密些。”
付静怡扭捏了一下,也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给君剑芳,只要能让那女人灰头土脸地滚出上阳城,她这钱花的也值。
见付静怡也掏钱出来,君小乔嘴唇忍不住勾了勾,说好的不忍心呢,原来是这样的。
给完钱之后,他们四个又七嘴八舌商量了一下细节,直到天快要黑了,她们才纷纷散去。
君小乔出了刺史府之后,扬着自己一块玉佩,笑得合不拢嘴,三天后就是她们行动的日子,也不知岑喜见到了她们为她准备的那些个是怎么个想法?
哎呦,好期待。
闺蜜倒霉,她乐得看戏多好。
岑喜喜从那日躺下之后,毫无意外的第二天早上,听到了些流言,不过她这人呢?向来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她,所以就又与沈谨辰在院子里你侬我侬。
且还有兴致作画呢,她觉得沈谨辰现在这副娇弱模样,甚是好看。于是很久没有提起的笔,瞬间提起来了。
一天之间画了五六幅,画完后还现宝似的拿给沈谨辰看。
“怎么样?我笔下的人儿是不是美如天神?”
今日也如此,不过她今日所画是两人初见时的场景,一白衣男子立于竹林之上,冷漠的俯瞰众生,底下是一红衣女子,咬牙切齿的瞪她。
“挺好!难得卿卿,还能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这幅画很有韵味,把它裱起来,如何?”
沈谨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建议道。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想说吗?这幅画德育明明是咱俩的剑拔弩张。你还要把它裱起来。就不知谁像这脑回路是从哪来的?”
岑喜勾着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人,连自己内涵他他都不知道吗?
“就算是之前剑拔弩张,本相也不是拜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下了吗?而且甘之如饴。”
沈谨辰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到某处,然后义正言辞的耍流氓。
岑喜感受到他视线所及之处,顿时脸又一红,妈的,他这几日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这事过不了其他的瘾,嘴瘾总要过一过的是吗?
“你…,你无耻。”
岑喜觉得他找不出骂的语言了,最后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是无耻,奈何,不能更无耻。要是我没受伤就好了,可以和你……,能得卿卿如此相待,我怕真的连这门槛都跨不出去了。”
见岑喜有些羞恼,沈谨辰眉眼弯弯的笑了笑,然后想象着,更进一步的事。
“你……,我不跟你说话,我出去透透气,气不消,我是不会再管你了。”
岑喜哼哼几声,又羞恼的瞪了沈谨辰一眼,然后大跨步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