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们仨想变成酱肉啊?”
胖子愤然的看了那三个,不靠谱的同伴一眼,然后笨拙的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一边穿他一边想。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发的什么疯才鬼使神差,答应了君九小姐的请托,干这样的蠢事哦。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兄弟们也只能这么干了。”
他话落另外三个中长得稍微匀称点的那个,公子垂头丧气的回道,因为他们四个人中,胖子的爹最有权势,也最有地位。他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办法?
“走,别墨迹,子时不能送到,我们只怕真的要命丧那妖女手中了。”
胖子长吁短叹一声后,瞪了那三个同伴一眼 ,蹬蹬蹬准备出那扇房门,奈何他身体太过宽阔,硬是挤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身子顺出去了。
原本是一个很好笑的场景,但是他那三个跟班,现在怎么也笑不出来,他们今天晚上原本是想舒舒服服睡个女人的,结果。踢了个铁板,也真是衰。今晚之后,不管结果如何?不算其他,他们身上一顿板子是躲不过了。
君府君剑灵的翠微院,君剑灵正坐在梳妆台前,等着下人禀报今日的战果,不想她才刚脱簪后不久,她的院子就热闹了起来。
岑喜人未到,但一股劲风,就把君剑灵的闺房的门给卸了。
君剑灵正想起身去看是谁这么大胆,岑喜就已然站在她面前,抬手就抓住了她的脖子问:
“请问君家小姐,我们之前可曾见过面?我可曾得罪过你?”
“你…,你先放开我!”
被人掐着脖子,确实有点难受,但君剑灵还是能挤出几句话来的。
“好,如你所愿,放开你,你现在可以说说我哪里得罪你了?或者说我们什么时候见个面?”
找人麻烦,总得给人一个申诉的机会,岑喜看他一眼,很开明的就放开了自己的手,等待这女人的下文,毕竟是君剑愁的妹妹,总不好做得太过分。
“你…,你这个娼妇,大半夜闯入女子闺房,行不轨之事,这是在别府做客的道理吗?半点不把主人家放在眼里,也不知。水相是哪只眼睛看上了你,真真是…,真真是不可理喻。”
脖子得到解放后,君剑灵倒是半分不客气,指着岑喜的鼻子就破口大骂。她是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眼中的杀意。
“你说的是沈谨辰看上我了这件事啊,我觉得可能是眼瞎,才看上我。娼妇这两个词,恕本姑娘当不起,因为本姑娘从奶娃娃开始到现在只睡过一个男人,如何担当得起娼妇二字?君姑娘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才会这样大放厥词?”
岑喜眉梢挑了挑,然后轻慢的咀嚼着,君剑灵骂她的娼妇二字,凝视着君剑灵,神色肃穆的发问。
“先在我哥房里呆了一晚,而后又在沈相的客院常住,现在还有脸来问我娼妇二字,配不配得上你?真真是好笑至极,果然乡野村妇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君剑灵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那眼里的神色是真真瞧不起。
见她骂的欢,岑喜忍不住哼笑一声。
呵!乡野村妇,上不得台面。似乎有些人总拿这句话来衬托自己的高贵,以前有个温琦禾,还有温琦细送的那两个不入流的小妾,现在是又要多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