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出去,主子发疯,你也跟着发疯?他伤的有多重,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见两个人都看着她,不说话,岑喜直接就对上瑟发难了。
“我…,你凭什么吼我?公子伤的这么重,你昨天就消失一天,这一早上来,进来鸠占鹊巢了吗?我家公子金尊玉贵,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那你也忒不知好歹!”
上次被他一吼,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熊熊怒火,不顾一切,就把他所有的心里话吼了出来。
“沈谨辰,你要么让他立刻消失。要么我消失,即便你救了我,即便我有那么点点动心,我也可以全部收回。你的一条狗都这么瞧不起我,我们如何没有未来?”
岑喜把自己端来的饭菜,往桌上一放,转身就打算走。
“你回来,上瑟你以后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了,他以后是你的主母,你既然这么不待见她,那就去颍州吧。”
岑喜话落沈谨辰常撑着身子,斜看了上瑟眼,一脸温怒的吼道。
“公子!她就是个没有心的,你何苦?”
见公子这么发配他,上瑟沉痛地你问道。
“不必说了,上瑟,本相喜欢的人,你们这些做下属的人不应。你应该记得自己的本职身份。”
沈谨辰眼看了一眼,凉凉的看着他。
“公子,我…”
上瑟见他这么发落自己心里有些不甘。但公子做的决定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看来他这回真的是惹毛了他了。
“你去把峰琴叫回来, 随后你就去颍州吧,其他的不必说。”
沈谨辰见他还要说话,不耐烦听,直接摆了摆手。
“我…,是!”
上瑟沉痛的看了一眼沈谨辰,再看了一眼,岑喜,然后应声退去。
“过来,我都给赶他走了,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待上瑟走之后,沈谨辰端正坐好,朝岑喜招了招手,至于他之前那些百般臆测,在她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释然了,只要她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放弃他,他已然知足。
以前没人教过他,如何喜欢一个女子,让他随性而为好了,在他眼里只要她能在乎自己就好,哪管那些细枝末节。
“你这个护卫,是该赶走,我从来没惹过他,就被他记恨如斯,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岑喜愤愤的走到他面前说道。
“好了,我已经罚他了,以后他不会再出现了,见你还惦记着我,我…。”
沈谨辰抬手一把拉住岑喜的手,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看着我干嘛?他给你换药了没?”
岑喜扭捏了一下,坐在他身边问道。
“嗯,换了,就是还没有吃药,吃早膳,你喂我可好?”
虚弱的男子,一双深情的眼睛,睨在岑喜脸上,让岑喜感觉脸有些红。
“那先吃早餐,再吃药吧。”
岑喜有些慌乱的撇开脸,然后放开沈谨辰的手,打算去桌边拿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