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还可以去找,师父我好想娘亲,咱们一块上山吧,还有你不能这样轻易放弃,就算放弃了,也得给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使绊子,之前的流言我也听说了,我娘就这样被他骗了,连个三媒六聘都没有,就住在了一起,他未免也太轻视我娘了,我们得上山去阻止他。”
经过一番开导,柳九意想通了,于是说了一堆引导的话,想让君剑愁带他上山去。
“是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个狗男人,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这条狗就无所不用其极,得到了岑喜,不给他使点绊子这怎么能行?小子我们上山后就合作哦,能让那个男人吃瘪,我就把我这一身本事全交给你。”
君剑愁蹲在台阶上,想了想,是不能让那男人太嚣张,虽然生米已成熟饭,对啊!岑喜终究还是没嫁他是吗,他这样轻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让他知道岑喜是他们眼中的宝,他要是有半分对不起她,他君剑愁必第一剑割了这负心人。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现在就走吗?”
柳九意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明日一早,为师还有事要处理,你自个儿先待会。”
君剑愁确实还有事,于是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飞凤山上,青衣、春兰和沈谨辰的护卫峰琴,已经在崖上吹了三天的风了,虽然已经过了正月,但寒风刺骨的冷还是能透彻人心。
“你们公子怎么回事?都三天了还拉着我们家主子厮混。”
春兰眉头紧拧,显然是隐忍的爆发边缘 她新跟着的这个主子,也太…
比她以前的主子都还离经叛道,她太随心所欲了,这样和一个男人厮混三天,她的名声还有吗。
“什么叫厮混,你们家主子是喜欢我们家主子,自己甘愿的。”
峰琴心情极好,他家主子终于得尝所愿,她想他与主母厮混多少天都是可以的,最好造出个小主子出来就能够好了。
“你们家主子不是受了重伤了吗?为什么还能和我们家主子那…,那个啥?”
春兰裹了裹自己身上短袄,上下打量着旁边这个峰琴,她总有一种感觉,那个沈相伤似乎没那么重,这里面隐隐有一种算计的感觉。
而她家主子,显然是被沈相的皮囊迷惑了,而忽略了一些事情。
“我…”
峰琴一时语塞,没有言语,他其实很想说,其实他家公子那伤,能够用内力修复,一天就能好。
可人家为了抱媳妇儿,故意不让自己恢复,他能有什么办法。
时机差不多,他又骚起来了,把人引诱到这里来,做了他一直想的事。
“难道你们公子其实是没重伤?”
春兰在峰琴来回转了一圈,嫌弃地地翻了白眼,然后问。
“春兰,其实你不必又这么攻击性,主子现在既然喜欢,就随着她好了,要是沈相负了主子,我们带她离开就是。”
青衣看着春兰那嘲讽的眼神,心里有些不自在,她总觉得她戾气太重了,其实她们主子也没做出多出格的事,不就是喜欢了个人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