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君剑愁那话确实刺耳,气得岑喜瞬间眼睛通红。
“你哭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岑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让人有多失望。”
君剑愁也不知怎么了,见岑喜哭,心里就更气,他没把他怎么着,她还有理了,无媒无聘就这样轻易交托自己,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我什么样子,老子现在就是该有的样子,和喜欢的男人做自己喜欢的事,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要是失望就失望好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滚!无媒无聘怎么了?老子都是个二十一岁的寡妇了,怕谁说三道四啊。”
听君剑愁这样嘲讽,岑喜顿时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干净麻利地抹掉自己留的这不值当的眼泪,反唇相讥。
“岑喜,于狂也是为你好,我们一上山就听见,那个沈相把你带到那个小院里四天没出来,你再不在乎名声,你也要替这两个小的想一想,你虽然不是他们的亲娘,但九意和小鱼终归叫你一声亲娘吧,你总不想他们以后出去被人撮脊梁骨吧。”
君小乔看着这趋势,指不定君剑愁和岑喜要闹掰,于是赶紧出来打圆场。
“娘亲,我不怕别人戳脊梁骨,你别伤心了。”
小鱼见院子里的人都指责娘亲,于是迈着小腿,飞快地跑到岑喜身边哄道。
算算日子,她和娘亲有两个月都没见面了,过年娘亲也只是派人送了一些东西上山,她好想娘亲,只是娘亲一回来就哭了,她好心疼。
“小鱼!”
岑喜看着飞奔而来的小鱼,顿时嚎啕大哭,抱着她就不撒手,其实院里这些人都不懂她,她其实从小就缺爱,所以才格外贪念沈谨辰给予的那份爱情,所以做事荒唐了些。
他们以为她平时嘻嘻哈哈就真开心了吗?
她只是在拼命掩饰内心的荒凉而已,她相信爱情又不相信爱情,所以她总是会给自己有意无意地找借口,以前她那般无情凉薄,只是怕自己受到伤害,现在她这么火热只是想获得一份温暖而已,仅此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个个都要指责她?
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释放了人类最原始的天性而已,为什么就要被千夫所指?连于狂都要这么说她?
“娘亲乖,小鱼抱抱就不哭了,我也有伤心的时候,阿湘姐姐就是这么抱着我的。”
小鱼见娘亲蹲下身子,在她怀里哭得有些停不下来的样子,慌乱之下只好学着阿湘姐姐哄她时候的模样,哄人。
“我的人,容不得你们这样欺负,即便你们是她的朋友。”
岑喜哭了好一阵,沈谨辰抬步走进院内,悄无声息抱起岑喜,然后冷漠起唇。
“沈相,我们这群人也算是岑喜的娘家人,你这样禁锢她,未免太轻视她,你行使丈夫权利的时候,麻烦也考虑一下她的名声,她不在乎,但是我们这些娘家人在乎,你们这些天做的事未免有些太荒唐,沈相要是没有诚意,即便岑喜偏向你,我们也不让。”
沈谨辰话说完,君剑愁豁然起身,嘴里的言语丝毫不输沈谨辰的气势。
“本相如何才有诚意?”
沈谨辰轻抚着岑喜的背,勾唇笑了笑,然后冷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