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
君小乔跺脚,追上岑喜就问,可是这回岑喜又成了锯嘴的葫芦,闭口不言,直接无视她就走。
她原本想着第二日再找她谈谈,哪知第二日,小鱼一早醒来就惊慌失措的跑到她他的院子里狂敲门。
“姨娘,姨娘,娘亲发烧了,发烧了,你赶紧找人去看看。”
“什么,怎么会发烧?”
君小乔一脸的不可置信,岑喜,这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小鱼也不知道,姨娘赶紧跟我去看看吧。”
小鱼眼里的泪狂往下滚,那样子是真的很伤心。
君小乔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于是赶紧穿衣起床去了岑喜的房间,对岑喜的丫鬟叫道:
“青衣、春兰、阿湘,你们一个去找沈相,一个去找君少主,一个去请一下隔壁的朱焰娘,让他们赶紧来给你们主子看病。”
“我们门主就在隔壁,我现在就把她叫起来吧。”
青衣反应最快,刚踏进屋的脚,又转身踏出去,去敲了隔壁的房门。
“你们俩也赶紧去找沈相和君少主,他们俩惹的事,让他们自个儿处理,老子真不当这个和事佬了,我这就下山去。”
君小乔看着岑喜红的发烫的脸颊,真的忍不住想发火,这女人还真把自己作出病来了,看来她真还想去见阎王,那自己多说无益,还是照她的意思滚吧。
可是一对上小鱼那张慌张而又惊恐的眼神,君小乔怎么也挪不开步,这孩子太小,是极为依恋父母的时候,想必她是真把岑喜当他娘亲了吧。
沈谨辰和君剑愁一听岑喜高烧不退,两人都以极快的速度到了这院子,一左一右抓住了岑喜的手腕。
片刻之后,同时得出结论,她在一心求死,身体每一处脉搏都在消极怠工。
两人同时僵了一下,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岑喜为什么就会这样?
那日之后,沈谨辰自知把她逼得有些太紧,而她对于嫁给自己并没那么欢喜,所以这几日他特意没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希望她能想通。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进入死胡同,眼下这情形,只怕不解开她心中的郁结,她很难再醒来。
同样,君剑愁也看出了这一点,他身子猛然一震,脸色苍白如纸。
君小乔刚想感慨,她请了两个没用的雕像时,沈谨辰腾地一动,坐到床边,扶起岑喜,一边拿着帕子给她敷额头,一边在她耳边哄道:
“阿喜,醒过来好不好?以后我不再逼你做任何事,你不想成婚,我不逼你就是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随你好不好?”